“目前,市政府已經頒布相關條例,有關《分期救醫》,《患者隔離區》,相關文案也已經出台,疾控中心目前已經封閉,正在對病毒進行分析研究,本台將持續跟蹤報道,下麵由本台特約醫學家,白醫生為大家進行具體說明,白醫生說:“沒錯,這種病毒已經被發現了7周了,該病毒具有極強的傳染性,而且患者症狀也比較特殊,主要是全身浮腫,局部地區潰爛,情緒躁動……”
男人突然關掉了電視,將茶幾上的半瓶啤酒拿起來一飲而盡,之後將酒瓶摔在了茶幾上,(電話鈴)“老公,你來看看女兒吧,求你了,她三天沒見到你了,白醫生,我求你了。”這是三周後第一次有人叫他白醫生,白醫生說:“我會去的,馬上就到。”之後便放下了電話。驅車前往市醫院。
白醫生一邊開車一邊想著自己那曾經活潑可愛的女兒,曾經答應她會在高考結束後會帶她去九寨溝旅遊,但是一場大病毀了她,白醫生是第一個發現該病毒的,因為他女兒是第一個患者,而身為醫學專家的他卻不能拯救女兒,他深感自責,女兒完了,他也就完了,他拚命要研究該病毒,卻被女兒說道:“從來不陪她。”白醫生……
白醫生的車直接打了180度的大彎,直接飛出安全車道,向一旁的水泥柱上撞去。隻一下白醫生就失去了知覺。
原來白醫生由於想的分神,沒能看到車前不遠處的小女孩,為了避免撞到人,白醫生才急轉彎撞到了水泥柱上。
不知過了多久,白醫生醒了過來,看到手機上的18個未接來電就知道女兒肯定著急了。於是顧不得自己,跑著向醫院進發。
沒多久,白醫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軍人與警察,白醫生便感覺不妙,但為了女兒,白醫生冒險走了過去,可剛走沒幾步,不遠處的軍人喊到:“站住,別動,蹲下,別動,雙手抱頭,蹲下。”軍人與警察一邊喊著一邊向白醫生靠近,警察與軍人都全副武裝沒有露出一點可被看到的地方,穿的就像防核服。其中一位警察對著對講機說道:“這裏是公路組,發現公民違反宵禁令,請指示。”“批準抓捕”對講機那頭說道。幾人將聽罷白醫生抓了起來。“你們幹什麼,把手機還給我,我是醫學專家,你們憑什麼抓我。”沒多久,白醫生就被帶到了一所公寓中,警察白醫生與其他幾位公民關在了一間居室裏,一位警官一邊說道“你們現在很安全。”,一邊鎖住了鐵柵欄。“狗屁安全”房間裏的一位男人喊道。警官聽罷將手槍上了膛,牢房裏的人也安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白醫生問道。“誰知道,不清不白就抓了進來,什麼時候頒發的宵禁?”那位男人說道。白醫生說道:“我是……”(電話鈴):“喂,老婆,我現在出不去,現在,喂,老婆,你說話啊,你的呼吸怎麼了,怎麼這麼急促?喂,,喂,”幾乎同一時間,房間裏的其他人也接起了電話,大家哭著,鬧著,有的還用手錘著鐵柵欄。
正在這時對講機響起“我是管轄區總指揮,現在生效紅色指令,重複,生效紅色指令,重複生效紅色指令。”聽罷,公寓裏的警察與軍人立刻慌了起來,他們拿出槍械進行檢查與上彈。“怎麼了,放我們出去。”白醫生喊道。正在這時,一些警察從門口退了回來,他們有的口中吐著鮮血,有的身上還帶著鮮血,有的有些身體還在抽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