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期東西寄出來有兩天,也不知道她躲到哪兒了?有意思,嗬嗬……駱何抱著一副少一事不如多一事的好奇心,‘匆匆忙忙’來到程天燱辦公室。
“嗨哥們,我給你帶來樣好東西,說吧,要怎麼感謝我。”
駱佑揚了揚手裏的信封,先發製人的拋開話題。
程天燱冷眉淡淡的掃過笑容‘奸詐’的男人,抬起手腕:“超時十五分鍾,下午道館見。”
言罷,起身在男人驚栗的怔愣中抽走他手上的信封。
駱佑驚駭:“變態、沒人性,你不能這麼對我,程天燱老子跟你拚了。”
從信封間抬起頭的男人,麵色陰冷如鐵,卷起一股戾氣:“出去。”
駱佑瞥了瞥他手中剛剛撕開口子的信封:“小氣個什麼勁,不就是情書嗎?誰沒收到過似的,稀罕看了。”
說完傲嬌的轉身出去。
寧謐的空間內隻剩下下程天燱一人,他用手捏了捏信封,眉頭擰成川字,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向窗台點起一支煙,目光始終沒離開桌子上的信封。
一支煙燃盡,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堅挺的步子邁的穩而有力,程天燱兩個跨步來到辦公桌前,毫不猶豫的抽出信封裏的東西,一紙協議,一個U盤。
‘合理交換、再無相欠’。
除此之外再無片言。
協議是當初葛筱言的賣身協議,U盤裏是她之前查出的虧帳資料。她的意思是用U盤交換她的自由。
嗬^,程天燱捏緊U盤的手泛起青白,本就深不可測的眸子,卷起的狂風駭浪更是深不見底、無邊無跡。
“好個合理交換、再無相欠,葛筱言,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
……
半個小時之後,程天燱離開帝華,下午他與駱佑約定的時間,道館。
駱佑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沒看到程天燱的身影,大喜:“就知道是嚇唬我的,妞都跑了,哪有時間折磨兄弟。”
“駱少?”
像鬼魅般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嚇得駱佑一個激靈。
“唉呀媽呀!聶鴻臣你想嚇死老子,走路都沒聲兒的。”
聶鴻臣一陣無語,嘴角抽了抽:“駱少,是你太關注我們家少爺,才沒發現我,我走路聲音很大的。”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聶鴻臣往前走了幾步。
駱佑揮手:“行了,行了,跟什麼人學什麼人,比喻比喻懂不懂,真是,哎!怎麼就你,程天燱呢,是怕了小爺,不敢來了。”
聶鴻臣看向麵前找死的男人,嘴皮再次抽了抽:“駱少,看你後麵。”
一聽這話,駱佑就知道自己完了,犯抽的一掌拍在自己嘴上,叫你說,烏鴉嘴:“天燱啊,早來了,喲,衣服都換好了,那啥你看我衣服也沒帶,要不今天就先跟你們家臣兒先玩玩,我們改天、改天再約。”
程天燱仿佛沒看到駱佑徑直上了擂台,正當駱佑拍著胸脯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隻聽他道:“拖上來。”
聶鴻臣抿緊雙唇:“是。”
直接把穿著西裝皮鞋的男人扔了上去。
尼瑪,一個個要不要這麼重口味,這身手好的沒話說,駱佑險險的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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