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仁抱著溫軟香玉的軀體回到裏屋,將她朝床上一丟,生氣問道:“為什麼是我?”
“你與她有緣分未了,因此讓你來抱。”弘忍在一旁好整以暇的倒了杯茶水,悠閑的喝著。
“大師,想必你有什麼誤會,我們與她的仇不共戴天,四娘的眼睛便是因她而瞎。”王承善不客氣的說道。
然而弘忍並未理會他,反而一直盯著王承仁。王承善一下子有種不好的預感,回過頭看看漲紅了臉的弟弟,艱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王承仁找了張凳子癱坐上麵,看著瘦削了許多的青陽郡主,帶著哭腔道:“哥哥,我與她,與她......”
“可是奪人清白了?”王承善心裏撲通跳著,他害怕弟弟做傻事。
“這倒不至於。”弘忍終於開口道,他覺得還是他說出這事要好些。
“大師,你知道?”王承仁不敢想象弘忍大師居然連這事都知道。
弘忍喝了口茶,看著兩人,歎息道:“你們也別恨她,其實很多事情都不是禮王做的,而禮王的陰謀,這青陽更加隻是外麵的幌子。韶州之事,青**本不知道,她隻是用來吸引你們目光的魚餌而已。”
其實王承善和王承仁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但是他們找不到目標,隻能將仇恨放在青陽郡主身上。就如同吉祥村的眾人,隻是將目光放在劉容身上一樣。
“韶州之戰後,青陽回到長安便一病不起,禮王對外宣稱是身患重病,甚至還送到我這裏來醫治。貧僧敲過以後,便知道是心病了。後來這心病愈演愈烈,青陽也無法在禮王府任職,漸漸成為了閑人。雙重打擊之下差點奔赴黃泉。
後來貧僧拿出佛門大還丹,才救回一命。救回來後,她便終日渾渾噩噩,常常來貧僧這裏求死了。”
兩兄弟不禁唏噓起來,甚至還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這些事情,便是她在我這裏醫病的時候,昏迷之中說夢話透露的。”弘忍接著道。
“啊~”王承仁尷尬起來,急忙問道:“大師,她說了些什麼?”
弘忍斜眼瞅瞅他,道:“什麼都說了。從你們如何相見,到後來做了什麼,想不到啊想不到......”
王承仁一臉哭喪表情,捂著臉,他想到外麵的那名女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到哪一步了?”王承善沉著臉問弟弟。
“大概也就親了親吧。”看王承仁始終不說話,弘忍忍不住說了出來。
等弘忍說完,王承仁不敢再隱瞞,一五一十將當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屋裏氣氛凝固了,王承善盯著青陽發呆,王承仁看著窗外,不知道想著什麼。隻有弘忍有些幸災樂禍,抱著杯茶喝個不停。
“要不然就娶了她吧!”王承善忽然說道。
弘忍嘴裏的茶噴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