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紅訕訕的:“我不是那意思,事情是這樣,那天我媳婦淩鮮兒在家閑來無事想打個小牌,人不夠,就拉了玉青湊數,俺家玉青本來不想去,可是鮮兒剛嫁來咱家,總不能駁了鮮兒的麵子……”
祥嬸兒說:“據我們所知,鮮兒從來不賭牌,你這髒水潑的也太不是地方兒了。”
馮韜卻站住腳,回過了頭。
他對大家口中的淩鮮兒有點好奇。
淩鮮兒是誰?婆婆崔紅把她說的一文不值,遠房的祥嬸兒卻把她誇成了一朵花,周玉青賭牌,替身是她,召喚者也是她,她是怎樣的一個人,怎麼同時被這幾個人提起?
馮韜心裏莫名其妙的亂了。
看崔紅和祥嬸兒又爭論起來,馮韜突然一揮手。
“別吵了!到底怎麼回事兒,把那個淩鮮兒叫出來問問不就得了?”
祥嬸兒像得了赦令:“可不是,把你家鮮兒叫出來問問,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咦,鮮兒在哪兒,她不在家嗎?”
淩鮮兒已經聽到了外麵的爭論,崔紅這樣敗壞她讓她氣憤不已,她不是不想出去拆穿崔紅,可是眼下,她並不能出門。
她早就猜出周玉青和那個馮韜不可能在一起,這是周玉青的命,誰也改變不了,他們娘倆隻是不甘心,而她淩鮮兒,隻需要呆在一邊安靜的看笑話就行了,可是她要是這樣貿貿然的跑出去,崔紅和周玉青就會把沒有成事的所有過錯都推在她身上,她可懶得承擔這個罵名。
崔紅腆著臉:“傳誌媳婦不在,不知道跑哪裏野去了。”
馮韜說起淩鮮兒時候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幾個人正僵持不下,外麵突然響起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我的妹呀,我的鋪子裏都快開不了張了啊,你那禮錢是給還是不給呀!”
說著話,崔紅的姐姐,崔麗已經進了屋。
崔紅的臉立馬紅到了脖子跟:“姐,你,你咋來了?”
崔麗仍是大著嗓門:“我咋來了?你媳婦回門那天你到我店裏拿的禮,說好了當天下午讓你媳婦過來給我錢,這都多少天了?你倒是給不給?我跟你說,我這店小,賒不起帳!”
崔紅囧的臉紅脖子粗:“姐,明兒再說,我還能欠你錢!我今天有客人!”
崔麗一屁股在客廳裏坐下:“你有客人,我的客人可比你多了!你自己有錢待客,也總該把我的錢先還了才是,你再不還,我就沒錢進貨,我的客人可就真跑光了!”
崔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恨自己姐姐不給自己麵子,更恨淩鮮兒敢不聽她的話,她又窘迫又難堪,後來竟然急中生智站在堂屋裏喚起了淩鮮兒:“傳誌媳婦,你怎麼回事!你回門那天我一早就給了你禮錢,讓你順路給你老姨捎去,你咋就沒給她,你把錢昧下了?”
淩鮮兒在屋裏冷笑,她的婆婆這是要她主動背鍋!
淩鮮兒隔著門大聲說:“媽,你忘了?那天我回門,回來的時候傳誌跟我說,你備下的禮物是賒的,讓我回來的路上自己把錢付了,你難道不記得了?”
說著話,淩鮮兒就出了門。
看到她的那一刻,馮韜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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