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進了光門,夜北霖神情冷峻的從一個光罩裏利落的跳出來。
剛才如果女人能夠清點下躺著的人數,就會發現多了一個。
夜北霖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走進了光罩裏,按照林飛傳遞出來的消息,他避開那些巡視的白袍人,走向控製室。
那些白袍人相互之間並不怎麼交流,甚至是他們的眼神都透著一種由骨子裏折射出來的冰冷無情。
在洗手間裏,夜北霖劈暈了一個落單的白袍人,換上他的衣服,將身上的一粒藥丸塞進他的嘴裏,隨後反鎖上洗手間的門,那藥丸足以讓他在裏麵睡個三天三夜,等他醒了,夜北霖早就離開了。
這裏有著嚴格的等級,一道道門,都需要進入的人指紋和眼睛來識別才能進去。
夜北霖穿過一道道門,卻在即將到達控製室時,那道門突然發出警報聲,剛剛打開一半又發出警報徐徐關上。
周圍的白袍人警覺的衝過來,夜北霖沒時間猶豫,側身就閃進了門裏,一隻手跟著也伸了進來抓向夜北霖的肩膀。
砰的一聲,那門重重的闔上,溫熱的液體噴濺上夜北霖的臉上,一條胳膊掉在了夜北霖的腳邊,手指還在抽搐著,血順著門縫流下來。
空氣中彌漫開濃烈的血腥味,外麵的人還在試圖開門衝進來。
夜北霖直接從裏麵鎖死了門,身後有腳步聲畢竟,夜北霖看也不看以著他能達到的最快速度閃開。
幾支特殊打造的箭矢簌簌的破開空氣,落在了夜北霖之前站著的地方。
剛剛他隻要稍微晚一兩秒,現在那箭矢就插在了他的身上。
有白袍人想去打開那扇門,夜北霖不敢離開那門太遠,他知道如果那人打開門,裏外夾擊,他更沒勝算,現在隻能從這裏闖進控製室去。
一個帶頭的白袍人看出夜北霖的果斷,他眯眼看著他,冷冷的問著:“你到底是誰?竟然能闖進這裏來?”
“你不需要知道。”
夜北霖抬起手臂,擼起衣袖,露出貼著胳膊的一排排銀針,他真要感謝林飛,不止教會了針灸,還給了他多一種便利攜帶方便的利器。
白袍人突然想到什麼,指著他嘴巴都有些哆嗦,尖銳這嗓子喊破音。
“你是夜北霖!”
隻有夜北霖,才能有這個魄力闖進來,也有那個膽子和能力,一確定是夜北霖,想到主子的命令,白袍人再也不猶豫了,眼底盡是狠荏的下命令。
“拿槍,殺了他。”
如果不殺了夜北霖,他們就都要死在這裏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夜北霖進控製室,下麵還不知道什麼情況,這太危險了。
那些白袍人立即拿出槍來,卻在開了幾槍後突然倒地,抽搐起來。
“你們……”
領頭的白袍人踉蹌著身體也倒了下去,手指著夜北霖,滿臉的猙獰,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夜北霖呼吸也難受,他這才發現空氣中除了血腥味,還有另一種很淡的味道,像花香卻又很淡,呼吸進身體裏,全身虛脫,仿佛有無數的蟲子鑽進身體裏,蠕動,撕咬……
這是毒氣!
如果不是意誌力撐著,夜北霖早就倒在了地上,他撐著身體奔向控製室,卻在走出去幾步後,撐不住的單膝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