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們在外麵吃飯呢,這些是你的那份兒,來,我喂你。”
老黑湊到床邊,張嘴一口黃牙帶著一股熏人的味兒,林奇妙差點張嘴吐了,她急忙搖頭拒絕,隻懇求他給自己解綁,但是老黑拒絕給她解開繩子。
當他傻啊,解綁了她不就跑了。
兩個人都沒出聲,相互揣摩著對方的心思同時,又都各自有打算。
“大哥,我想方便下,真的,忍不住了,這一晚上都沒去了。”
林奇妙裝作很著急的樣子,總不好讓她弄髒了床吧。
老黑眼珠一轉,他垂涎的笑著:“不是我不讓妹紙你去,實在是你昨晚發病太厲害,嚇到那兩個孩子了,這樣,我去拿桶來,你就在這屋裏解決。”
說完他也不給林奇妙拒絕的機會,出去拿了個桶,然後在林奇妙各種爭取下,他答應給她解繩子,卻在解開前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鐵鏈,一頭鎖在她腳踝上,另一頭鎖在床腿上。
如果林奇妙想逃,那床是鐵架子床,就得把整個床都帶著。
老黑鎖完了才解開繩子,也不理會林奇妙沉下去的臉,他將鑰匙放進貼身口袋裏,故意拍了拍口袋,走了出去。
林奇妙真想將那男人按進桶裏,她現在再也不認為這男人有點點好的。
可是現在她和孩子都落進這男人手裏,該怎麼逃出去呢?
門外,蘇盼縮在牆角裏抹著眼淚,他也沒臉去見林奇妙,害怕她問起自己瓊嵐在哪兒呢?
蘇盼更害怕,瓊嵐不是在醫院裏,而是被老黑給埋了,就像是他們埋林奇妙那樣,這次不知道有沒有人救瓊嵐。
老黑得意的走出來,看見蘇盼在哭,不由哼了一聲,壓著嗓子嗬斥了一句。
“哭什麼哭?一個男人的,也對,你還太嫩,自然算不得是男人,嘿嘿嘿,不過大了自然就懂得女人的妙處了。”
“嵐嵐呢,她到底在哪個醫院?”
蘇盼隻想知道嵐嵐在哪兒,並不理會老黑的態度。
老黑一聽他提嵐嵐,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他幹脆不理蘇盼,隻關心屋子裏的女人。
他踮著腳尖湊到門縫那裏往裏麵看,卻隻看見鐵鏈被扯動,看不見那女人,這才發現那桶竟然被那女人給挪地方了,老黑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見,氣的咒罵了一聲,後悔將鏈子準備的太長了。
屋子裏,林奇妙已經聽見了外麵的動靜,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出聲,眼淚不斷的掉下來,卻隻能默默的擦掉。
等老黑再次進屋,林奇妙已經開始發作,難受的她縮在床角用力的咬著自己的胳膊,血腥味彌漫開,她不讓自己失去理智,不讓自己被藥效控製,去求那男人給她藥。
“呀,妹紙,你這是怎麼了?”
老黑一臉關心的湊過去,眼睛裏確是得逞的狡猾,他就是等她發作了才進來的,哼,臭女人,以為他真的拿她沒辦法了?
林奇妙全身都難受,感覺血液裏有很多螞蟻在爬在咬,她現在隻想快點結束這折磨。
可是不行,她告訴自己,不能在讓這男人得逞,她必須的撐過去,為了她自己為了嵐嵐,想到女兒,林奇妙的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道嵐嵐落在這男人的手裏,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