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葉北咬牙切齒的看了下木屋的門,忍著踹開的衝動,抱著一堆烤肉串去了後麵的竹林。
木屋裏此時已經是冰火兩重天,夜北霖沒有給蘇碗答案,他在她耳邊不斷低喃,用著最古老的語言,他有太多情感沸騰在靈魂深處,無法宣泄而出。
所有的解釋都是掩飾,都是脫罪之詞,此時更沒有任何的意義。
苗亮神情複雜的看著躺在吊床上的葉北,要不要提醒葉少那肉串裏有些是加了特別調料的。
此時徐風吹來,竹林沙沙響,葉北一口肉串,一口冰鎮啤酒,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翠竹,隻覺得之前幾天的日子,過的真是苦不堪言。
隻是這逍遙悠然的感覺沒堅持多久,葉北突然臉色一變抱住了肚子踉蹌著翻下吊床,顧不得那些肉串掉地上,頗為狼狽的奔向竹林深處。
一直小心翼翼注意著動靜的苗亮忍不住的掩麵,越發的小心隱匿身影,不敢讓葉北發現他了。
之前苗亮還不明白,此時突然就有點同情葉少了,想來自己家的主子是已經預料到了,才會叮囑他不但放了讓女子動了情的特殊調料,更放了瀉藥,隻是不知道葉少中了一樣還是兩樣都沒漏掉。
蘇碗再次醒來的時候,木屋裏隻有她一個人,身上蓋著薄被,枕邊放著她的衣服,折疊的板板整整。
木屋裏很安靜,她動了一下,隻覺得全身立即酸疼的厲害,腦海裏浮現之前的一幕幕,她身體一僵,臉紅了個透。
將自己埋在被子裏,蘇碗全身顫抖,她怎麼就會沒把持住。
牙齒咬著唇角,蘇碗盡管不願意去麵對,冷靜下來後她還是忍著身體的不適去拿床上的衣服,結果手剛碰到衣服,木屋的門突然就被推開,蘇碗下意識的抓了被子擋住自己。
“醒了。”
低沉悅耳的嗓音,帶著幾分疼寵的笑意,夜北霖大步走進來,他說:“剛剛好,我熬了粥,你喝一點。”
蘇碗不知道怎麼麵對他,手抓著被子,她慶幸此時是黃昏,沒有開燈的木屋,他不會看見她此時臉上的窘迫。
“原來夜總不過如此,大費周章的帶我來這裏潛規則,嗬,原來這才是夜總的重口味!”
清婉的聲音說出來的話諷刺意味十足,蘇碗不敢去看夜北霖,她努力用言語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橫亙起天塹鴻溝來。
夜北霖站在床邊,神情晦澀的看著抱著被子如小刺蝟一般的女人,她還真是敢說的出口,也就隻有她會這麼說。
悠悠歎了一聲,他說:“是誰借著醉酒打著要一個專業投懷送抱的幌子,實則是潛規則了本總裁,沒想到你是這樣吃完就不認的蘇經理,這鍋本總裁不背。”
“另外說到重口味,蘇經理真是冤枉我了。”
夜北霖說的很慢,手上的動作卻很快,一隻手在床邊按了下,木屋裏立即充滿了柔和的燈光,另一隻手也扯下了身上的風衣,露出精壯健碩的上身,上麵布滿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有的地方甚至滲出血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