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放別的員工身上,或許就有可能自己辭職,可是到了王麗身上,她憤懣的抓著那厚厚一疊足有近百頁的公司規章製度,鬥誌昂揚的挺胸。
抄就抄,她絕不會被蘇碗得逞,將自己攆出公司的。
原本被調去總裁秘書室,王麗就很自以為是高調的很,現在突然被罰抄公司規章製度,頓時又刮起了一陣風,很多人在背後笑著,諷刺著她得意忘形,果然山雞怎麼撲騰,也不是鳳凰。
有的人甚至是不避諱王麗,直接到她麵前嘲諷,可是王麗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的,從小她就聽過太多挖苦諷刺的話,早練就了銅牆鐵皮,甚至是更厲害的嘴皮子。
所以公司的那些竊竊私語也好,
王麗自然也聽見了那些竊竊私語,她壓根不在乎,因為她現在最大的敵人是蘇碗,所以她一定不能讓蘇碗看了笑話。
尤其是在快下班時,王麗聽見夜北霖也在辦公室加班,她更是精神振奮,隱隱的感覺總裁對自己是不同的,她連晚飯也沒吃,坐在辦公桌上奮筆抄寫公司規章製度。
而此時蘇碗則已經哄睡了小念,正拿著手機和林奇妙通電話。
“奇妙,我今天在公司看見了一個熟人,你一定想不到。”
“是誰啊,別告訴我是夜北霖。”
“是王麗。”
“哪個王麗?該不是那個滿臉斑斑塌鼻梁的小醜麗吧,她不是轉學了嗎?”
“是啊,我現在才知道她為什麼轉學了。”
蘇碗苦笑了下,她後來才終於對上,王麗是在那次事情發生後就轉學走了,當時蘇碗因為醒來就念著陸梓豪,也沒太去追究當時是誰把自己推出去的,現在想起來,王麗是心虛的,怕自己去找她麻煩。
這麼多年過去了,兜兜轉轉,沒想到她們竟然又撞上了,王麗竟然整容了。
揉了揉眉心,蘇碗苦笑了下,她說:“奇妙,命運真是一件玄之又玄的東西,為什麼就不放過呢?當初她將我推出去,才會有了後麵的事情,就想多米諾骨牌一樣。”
“什麼推出去?碗碗,你說的詳細點,那賤人對你做了什麼?”
“都過去了,即使不是我,也是會有另一個女同學,也會被夜北霖救,也會被折磨被報複吧,我想我並沒後悔過。”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蘇碗抬頭看著窗外的夜空,那上麵掠過這些年的一幕幕,她想自己並沒後悔的。
而電話另一頭的林奇妙已經被震驚了,她想起什麼,顫抖著聲音:“當年在山洞裏,就是王麗將你推出去的,是不是?那個賤人,真是該千刀萬剮了,都不解恨,靠,老娘現在就恨不得撕了她。”
林奇妙全身顫抖著,那掩飾不住的恨意和憤怒從她每一個聲音裏宣泄出來,如果王麗此時在林奇妙麵前,她絕對會撲上去,撕成片片。
王麗是沒在跟前,可是有別人在自己跟前啊,林奇妙抬頭看著不遠處的身影,心裏有了定奪。
“過去了,奇妙,你現在可是當了媽媽,不能在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