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他醒來,卻不能睜開眼睛(2 / 3)

白墨生病了,連日的高燒,學校把她送到了醫院。

出院之後,她就隻能住在寄宿家庭裏。

周一到周五,不是周末,尼奧太太跟尼奧先生都有自己的工作,根本就沒有人照顧她。

所以照顧她的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鬱遲的身上。

她高燒,整天蓬頭垢麵的躺在床上,懷裏抱著衛生紙總是不停的擦鼻涕,對於他的照顧,她是拒絕的。

可是鬱遲站在門口,“你是我的小同胞,我自然要多多幫助,不用客氣。”

他堵的她沒話說,她不是很配合。

讓她吃藥,她就低著頭,當做是沒聽見,看見他進來就當做沒看見他。

再好脾氣的人也會被她氣瘋。

催了三次要吃藥,她硬是沒有聽到。

“你到底要不要吃藥?跟我賭氣有意思嗎?”他問,聲音裏有著怒氣。

白墨將書放在一旁,微微仰起頭,“我不吃藥,我沒有跟你賭氣,我就是不喜歡吃藥,你可以不管我的。”

“你……”

她繼續忙自己的,不再理他。

他幽深的黑眸裏迸發出危險來,“你確定?”

“當然。”

她的話音剛落,還沒等著反應過來,就有苦苦的藥片放進嘴裏,她的下巴被捏的好痛,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麼對她過,她幾乎本能的反應反抗,舌尖抵著藥硬是往往外吐就不是不往下咽。

雙手被他摁住,陌生的唇覆在她的唇上,她躺在枕頭上整個人都是呆的,瞪大了眼睛,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直到陌生的舌尖抵著她的舌,逼迫她放棄吐藥的行動,藥片吞咽下去,苦澀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再蔓延。

他的唇也離開,卻沒鬆開對她的鉗製,“是自己吃,還是要我喂?”

白墨有些呆呆的,接過剩下的藥片,一口咽下去。

然後乖乖的低著頭,很久都沒有說話。

鬱遲站在一旁,將手中剝好的糖遞給她,她始終低著頭,頭都沒抬,臉是紅的。

氣氛變得曖昧又尷尬。

不知過了多久,白墨在床上挪了挪,“我困了。”

他卻坐在床沿,“甜嗎?”

“什麼?”她抬頭,接觸到他的眼睛,迅速垂下視線,“糖嗎?很甜!”

“是嗎?”他問,雙手撐在床上,低頭慢慢的朝她移動。

要是換做以前,白墨肯定是一巴掌呼過去的,可今天她像是被人按下了控製鍵,整個人都沒法動彈了。

她整個人都貼在床頭上,直到他的唇再次覆上,溫熱的觸感,很陌生的感覺,還有些奇怪的悸動。

他的手指輕輕捧著她的臉,白墨想躲,他抵著她的唇,喃喃道:“有點喜歡我不是嗎?”

她覺得熱,渾身都熱了,想要推開他,他卻將她抵在牆頭與他自己之間。

那個吻,再也不是溫柔的碰觸,他加了點力道的攻城略池。

等結束的時候,她垂著腦袋,呼吸都是亂的。

“有時候太順著你了,也不好。”他說了這句話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留下她自己在房間裏淩亂。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混混沌了,根本沒法思考。

兩天後她的病開始有所好轉,她打算去上學。

從那之後,鬱遲並沒有借故吻她,她在他麵前也不敢造次。

英國的冬天,下午三點天氣就開始昏暗下來。

每到周末的時候,她走出校門要去尼奧家的時候,鬱遲總是在等她。

他開著車,車開的很慢,兩個人在路上不怎麼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