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婚的事情,你全權處理。”白墨說,推了推的胸膛,不想被她媽媽看到,又讓她嗎亂點鴛鴦譜。
“帶著戴戴去散散心也好,也給你時間忘記他,我得娶你。”
白墨歎氣,看著關予城,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勸他,其實,她最不想傷關予城的心。
關予城離開後,大嫂秋映塵從外麵回來。
說起她可能離婚的事情,秋映塵也是個律師給出的意見很直接,他們這樣的婚姻,如果單方麵的起訴離婚的話,法院判離的可能性非常大,分居兩年以上,法院裁定兩個人沒有感情基礎了,會判離。
反正關予城處理就處理吧,她也相信他,總之能離婚就好,不管什麼方法。
遲皓南在比賽前給遲劭南打電話。
遲劭南的工作很忙,本來當初商量著去看他比賽的。
兩個人分手,他也一知半解的。
“大哥,我跟你說件事情,你還記得,就是我第一次見大嫂的時候,我說好像在哪兒見過嗎,我是真的見過,真多好多年前了,你身份證下放著一張照片,你還跟我說,誰都不能告訴,你還有印象嗎?我剛上體校的時候,你還記得嗎?說連二哥都不能說,說什麼不到時候,你還記得吧?”
遲劭南當然是沒有任何印象的,他講著電話,抿起唇來。
“行,我知道了。”
“當初大嫂答應我看我比賽的,她要來的話,我留住她哈。”
“嗯。”
遲劭南這麼些天來一直都沒有放棄對白墨的尋找,當然也沒有放棄對他曾經丟失的記憶的尋找。
找到了當初給他動手術的那個醫生,那個醫生見到他有些詫異。
說他當初動手術的時候,他的父親過來給他簽的字,頭部重傷,造成的腦部淤血,手術並不複雜,當初為什麼XH醫院為什麼沒有留下他的病人檔案,或許是工作人員誤刪了還是怎麼樣的,誰都不知道。他這種情況造成失憶的可能性非常的小,而且人是否真的失憶,各界眾說紛紜,那位醫生的建議是讓他去找一個心理醫生,心理學方麵可能會給出不一樣的答案。
遲劭南一直很焦躁,越焦躁,他就越想不起什麼來,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心裏的難受滋味,毫無頭緒的尋找他自己知道是在白費功夫,也讓他體會了,當初他不見的時候,白墨是不是也這樣找過他?
有過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又覺得心裏有一點好受了,覺得這可能就是白墨的意思,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他,等著她的氣出了,她就會回來的,所以,他就一直忍著,無論多難受都忍著。
白墨帶著戴戴到了比賽的城市。
從來沒有跟戴戴出來過,來的時候何女士總是不放心,將戴戴不能吃的東西寫在了一張紙上,對花生過敏,喜歡吃水果,特別喜歡吃條狀的東西,像麵條什麼的。
白墨第一次帶孩子出門,戴戴很乖,不會很鬧,很小就會皺著眉頭想問題,那個樣子跟遲劭南有點像。
飛機上,戴戴的心情不是很好,也在胡亂想,“我爸爸跟媽媽這是不想要我的意思,是嗎?”其實孩子有點敏感,大哥對戴戴一直都非常的好,視如己出,戴戴也一直覺得大哥是爸爸,小孩子很小,你跟他說誰是你爸爸,他心裏都沒有概念,爸爸是誰?是那個在他需要的時候,總是會出現,也是那個給她講睡前故事的人,即使在他慢慢懂事的時候,她媽會給戴戴看她的照片,指著照片說她是媽媽,戴戴總是會跟著說媽媽,會說,跟需要的媽媽又是不一樣的,他怯生生的會喊大嫂是媽媽,因為從小也沒見過,讓他喊就喊,戴戴對媽媽的需要沒什麼概念,別人家的媽媽是經常在身邊的,他的沒在,小孩子心裏肯定又缺失,卻又不知道怎麼表達。
怕他的爸爸不要她了,所以戴戴的情緒一直不高漲,小孩子也會胡思亂想。
看到戴戴這個樣子,她心裏很難受。
也不怪孩子有這樣的想法,畢竟他三歲半了,她陪在身邊的機會並不多。
戴戴的眼裏,她就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反正整日裏都不在家,回來的時候總是匆匆待上幾天,而且留下一堆的玩具,然後人就又不見了。
她就是個姑姑,有點聯係,卻也並不怎麼親近。
在見到陸翹家的孩子的時候,她就很羨慕,也特別想要彌補孩子。
怎麼彌補孩子呢?
自己回來了呢?
那父親那邊呢?就一直不知道嗎?她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可也不知道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