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狗,陸翹才鬆了口氣。
晚飯都沒吃,陸翹進了廚房煮了點東西。
遲劭南在歪頭跟季如深說:“她不在那邊住了。”
季如深不知道怎麼接話,沉默了好半晌才道:“要不就問一問?”
今天警局裏有個人帶著她的護照還有身份證到公司裏來了一趟,我沒在意,要不是今天大白跑了幾十裏到她那兒,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經不住在那兒了。
“其實,我還沒想好。”他說,又看了眼大白,他趴在自己的新窩裏,有些抑鬱。
“我沒想到這狗的智商這麼高,犬類,世界排名第七,又溫和又沒有攻擊性,我也打算養一隻,我女兒跟兒子都喜歡。”季如深轉移了話題。
太晚了,兩個孩子又睡了,要來回折騰肯定得醒,一家四口就睡在這兒,第二天一起去參加張徹的婚禮。
張徹雖然是他的助理,跟他們都比較親近。
中午的時候前往酒店。
婚禮挺熱鬧的,張徹抱著唐糖下的車,典禮快舉行完了的時候。
在前麵簽到處過來人。
“人來了。”
張徹打過招呼,要是有個叫白墨的來了,務必留一留。
遲劭南出去。
沈落在大廳裏想走,卻走不了,正生氣。
在前麵招呼的是張徹的同學壓根就沒見過白墨,隨份子簽名的時候看到的名字。
沈落見到遲劭南,“有事啊?”
“她呢?”
“度假去了。”沈落隻想完成白墨交待的事兒就走,店裏忙著呢,不想在這兒過多的浪費時間。
“身份證護照都沒帶走,去哪兒度假去了?”
沈落聽到遲劭南的語氣就非常的不爽,“你真有意思哈,審犯人啊,有病。”沈落不爽的走了。
遲劭南冷著臉盯著沈落離去的背影,氣就不打一出來。
這算是怎麼回事?!
婚宴結束,張徹就帶著新婚小妻子去了機場。
公司給的婚假不少,張徹還是跟唐糖商量,老大結婚之前就回來,出去玩個十天左右,回來參加老大婚禮,肯定還有不少事兒要安排。
原本說好的遊外,現在也隻好改成國內遊。
羽薰跟著大哥來參加張徹的婚禮,坐他的車回去,最近,他臉色超級的差,根本就不敢惹他。
父親傳話讓他回家吃飯,她都不敢對他說,隻低頭坐在副駕上給出差在外的嚴肅發微信。
嚴肅也疑惑,白墨這麼多天哪去了。
到了公司,助理跟秘書同時不在,她在公司向來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隻好去給遲劭南當助理。
羽薰全程都一點怕怕的。
傍晚的時候,程一陽開車在KD的樓下。
遲劭南下班的時候,程一陽摁了摁喇叭,聽到動靜,遲劭南走過去。
程一陽降下車窗,“遲先生,方便聊一下嗎?”
遲劭南隻是冷淡的看著他,“說的是私事,我應該跟程警官沒什麼可聊的。”
程一陽下了車,“我想,你對白墨的事情應該感興趣。”
遲劭南掏出一根煙抽上,“沒興趣。”
程一陽笑了笑,上車前,道:“也是,遲先生要結婚了,怎麼可能會在意白墨的死活呢。”
遲劭南眯起眼睛,“你什麼意思?”
伸手摁住要打開的車門。
程一陽冷冷一笑,“現在又有興趣了?”
“昨天的時候我來過,說是白墨的身份證還有護照被丟在了機場的垃圾桶裏,想來公司找她,把東西給她,人沒在,電話不通,失蹤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因為白墨沒有家人,沒有報案的,我無權立案偵查。你也知道,我跟白墨相過親,對她感覺不錯,自然也對她的事情上心一些,不希望她發生什麼意外。一周以前,她名下的車子過戶到了同學沈落的名下,房子也由車子過戶的第二天全部轉到了沈落名下,她名下的銀行卡於十天前海外彙款一千多萬,也於一周前晚上全部轉入某慈善組織。”
遲劭南的臉色變了變,吸了口煙靜靜的聽著。
“我懷疑,她是否自殺。”
遲劭南抬起眼來,“自殺?”她不會自殺。
“難道白墨不是因為你移情別戀,選擇自殺?!”
遲劭南笑出聲來,因為他結婚了,她選擇自殺,他還沒那麼大的麵子吧?
“當然不是!”遲劭南道,深吸了口氣,煙抽著他覺得很強,也很辣,丟在地上,撚滅。
“6月13號的時候,也就是上周五,六天前吧,我去機場接人,見過她,她跟一個男人在一起,那男人跟她很親密,她沒什麼反常。”還知道惹他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