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有的隻是遲劭南這個男人,如果讓我放棄他,對不起,我辦不到,我不想做違心的選擇。”白墨說。
“白墨,這次,我過來,是代表我自己,也是代表白家遲家的人,劭南的爸爸讓我問問你,你能給他的是什麼,如果愛一個人的話,是不是希望他幸福呢?我父親也告訴我,說他在外經商這麼多年了,也認識不少人,希望你能明白,這兩家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希望我們能夠順利結婚。”
白墨笑了起來,“怎麼,一文一武,欺負我沒父沒母嗎?的確,依照白家的地位或許很容易,對於這種孤女而言,更是簡單又省事,可是白若曦我問你,如果你跟遲劭南的真的結婚了,你們的婚姻不擇手段的沾上了血,這是你想要的嗎?”白墨撐起身子,離著白若曦的臉很近。
白若曦臉色微微蒼白,她就知道白墨是跟別人不一樣的,之所以這樣的與眾不同才吸引了遲劭南的目光,可以讓他那麼專注。
“你愛過人嗎?或者,被人愛過嗎?愛情裏哪裏那麼容易妥協,隨便告訴我一句,我就放棄我跟他感情,那是有多麼的厭惡對方呢,我說的很明白,除非遲劭南親自跟我說,否則……誰來告訴我都不好使。”
白墨不想讓自己的心情不好,她沒忘記今天是跟遲劭南去注冊結婚的日子,起了身。
白若曦閉上眼睛開口:“白墨,我懷孕了,孩子是遲劭南的。”
白墨身子僵了僵,“我始終相信,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
白墨一直挺直了背,“白若曦,你有沒有跟你心愛的人分開呀,分開時間很久,你也找他找了很久,終於,可以放棄一切過往重新在一起的時候,那樣很不容易,所以,我不想放棄,不想放棄他,也不想放棄我好不容易找來的一切,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跟他真正經曆了些什麼。”
“你能坐下來嗎?”若曦喉頭很酸澀。
“你還有什麼說的,我沒有很長時間。”
“你就給我十分鍾的時間,可以嗎?”白若曦懇求道。
白墨隻好重新坐下,她卻不去看他,木桌上放著一盤綠植很生機勃勃的樣子,白墨抿著唇,情緒很差。
“我知道,我跟遲劭南之間沒有感情,就算是結婚了,婚姻也不會幸福的,可是,白墨,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我必須要結婚,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可這些何嚐對我公平呢,我從頭到尾不過是白家籠絡遲劭南的工具,我從來都不可以說不的,我知道,遲劭南不喜歡我,他也不是那種男人,他很有自己的原則,理智上,他不會對我做出什麼,可是如果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呢?”
“你跟他從國外回來,他的兩個弟弟也在家的日子,那天晚上,我跟他去的酒店,我父親說過,我不能回家,這是我唯一的一次機會,懷上遲劭南的孩子,我實話跟你說吧,我根本不能跟人有親密的接觸,我也有心愛的人的,我無數次的想要把最幹淨的自己給他……我卻不能。”
白墨看向白若曦,看到她哭了。
“你別這樣,就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白墨說,遞了張紙巾給她。
“我父親很看好遲劭南,他是一座潛力無窮的金山,不可能會放過他的,想盡一切辦法,都會讓我跟他結婚。”
白墨蹙起眉頭,“就算結婚又怎麼樣,遲劭南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讓白雲生擺布呢?”
“他總有辦法讓人妥協的。”白若曦閉上眼睛。
“就像是他有辦法讓遲劭南跟我上床一樣。
白墨皺起眉頭。
“我知道那裏麵是什麼,他隻告訴我東西要放進酒裏去就可以了,我們一起喝的……我父親說,沒有人能抵得過那藥的藥力,那並不是我的安全期,他很有信心我可以懷孕,如果不懷孕,他說,那是天意,會另想辦法的,我懷孕,對於白家是一個籌碼,對於遲家來說,也是一個籌碼,你應該知道的,遲劭南跟他父親的關係一直不好,沒有父親願意一直跟自己的孩子關係很僵的,遲延也是做過的努力的,隻是近幾年的關係更加惡化,他希望自己能夠因為一件事情跟兒子長久保持一直關係,哪怕這種關係並不好,他也不希望父子情斷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足夠強大的時候,就想折斷羽翼,而我如果懷孕了,很好的辦法就是這個孩子,即使遲劭南不喜歡,也會顧念著孩子一直生活在遲家,他反對你跟他兒子在一起重要的原因就是,你會激起遲劭南內心最深的叛逆,遲延了解自己的兒子,他在七歲的時候就可以帶著兩個弟弟遠走他鄉一去多年不曾回來,所以他更怕如果在你們的事情上,他反對的激烈的話會讓多年前的事情再重演一遍,他不想,可也無能為力,所以依照遲延的性格,允許你們在眼皮子底下這樣恩愛,也允許遲劭南鬧出那麼多的緋聞,他這樣被動隱忍,隻是希望事情不要太糟,當然了,他更怕的是,他這麼些年打下來的遲家的家業沒有人守得住,我想,遲延最大的容忍程度就是允許遲劭南家外有家,我跟他必須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