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顯的被遲劭南擺了的這一道還是找個機會告訴她比較好,免得她整日都對自己的工作不滿意。
晚飯她簡單吃了,已經過了九點了,店裏的兩個員工也都走了,她把盛花的的桶裏添了些水,等著沈落回來就可以直接回家。
玻璃門推開的風鈴就響了,她沒回頭,站在吧台前看著今天訂單銷量,以為是沈落進來了,開口:“我覺得中產以上的家庭用花基於我們現在的訂單水平來說的話,我覺得可行性不大,同城跑不說,家庭的用量不大,現在哪個小區門口走兩步沒個花店啊,為了省了個塊八毛的入個會員,也沒什麼勁,還不容找幾個大的酒店要麼會議用花,或者高端客房的的鮮花,雖然競爭比較大,賺的多啊,每月一結,或者半月一結都可以,是吧?”
身後沒動靜,她轉過頭來,看著來人,愣了下,眼裏隨即浮上一些笑意,“你來了,也不出聲。”
遲劭南走過來,圈住她的腰,“還說我呢,很晚了都不關門,萬一是壞人進來了怎麼辦?”“不會,這片治安很好,再說了,壞人也不忍心破壞我們好不容易布置起來的小店。”
這裏的確是很漂亮的,遠遠的靠過來,這個二層的小洋樓從上到下都是一片花花草草的,花店布置的很別致,與其說說是花店吧,倒不如說是布置連細節都精致的小會所。
從外麵就能夠看到那些插的非常漂亮的花像是在櫥櫃裏展覽一樣,花團錦簇,美不勝收。
就連裏麵,不同的位置擺放著各種不同的鮮花還有綠植,井井有條的,最角落裏還有小的咖啡吧,用鮮花做出的拱門,小休息室。
她隻能說,這家花店用了非常多的心思,其實他們走高端的路段是對的。
“要喝點東西嗎?”
“不用,我過一會兒就走。”他說。
“哦。”她放下手裏的筆,仰首看著他,他摸著她的臉,“剛吃完飯,晚上還有個應酬,必須得過去,路過這裏看著還亮著燈,就過來了。”他說著,聲音很低,身上有些微微的酒氣,身上的氣息還是很好聞。
“這兩天會一直忙,沒空陪你。”
她笑起來,說:“我也很忙。”
撫摸著她的臉,他盯著她看,半攬半抱的將她推倒吊籃椅裏,椅子輕輕晃著,他扶在一旁,看著她,笑起來。
“你笑什麼?”白墨很不解。
“見到你高興的唄。”
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的,“不喝水嗎?”
他點頭,扶住她的後腦勺,親吻她。
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偶爾不緊不慢的親吻,直到外麵聽到鳴笛的聲音,他放開她,吻了吻她的額頭,說要走了。
送他到車旁,傅之謙降下車窗跟她打了招呼,車子離開,她回到店裏,沈落站在門口,“那個就是啊。”
“嗯。”
“挺高的,我就看了個背影,什麼時候啊,請吃飯。”
“等過一過吧,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肯定會讓你見的。”
傅之謙見他這麼黏著白墨,蹙著眉頭,“不是沒吃到吧?”
遲劭南大方的承認:“沒有啊。”
“怪不得呢,殷勤成這樣。”
遲劭南抽了個煙,瞥她,“要是吃到了,會更加黏她。”他知道,她會很香,他吃不夠,或者吃不飽。
傅之謙:“……”。
晚上的局自然少不了嚴肅,結束的時候,遲劭南單獨找到她:“我還得有個事情跟你說一下,中鐵那邊的訂單一旦開始,你得給我指派個靠譜的人跟這邊對接。”
“一時間還真找不到這麼合適的。”嚴肅有點犯難,他當然知道中鐵的單子很重要,不能像上次那樣出漏子。
遲劭南抽了口煙,看了嚴肅半晌,“我給你推薦個個人,你一定滿意,我也會滿意。”
周四了,白墨還沒想好要給遲劭南送什麼禮物。
商場逛了好幾圈都沒有看到合適的東西,沈落調侃她說讓她把自己送給他。
生日,太刻意了吧,並不想,卻還是找不到合適的禮物怎麼辦?
他沒跟她說過生日的隻字片語,她不知道遲劭南心裏怎麼想的,傅之謙沒事來了花店一次,坐在休息區上了半天的網,沒走也是因為他的生日。
手機響起來,是嚴肅。
說是過會要來店裏找她。
要說是找個地方喝個咖啡什麼的,她的店裏倒是挺合適的,有些比較好的咖啡豆,還有咖啡機,最重要的環境好,很香。
嚴肅來的時候,自己過來的,未攜助理,手裏卻拿著文件,店裏的兩個小姑娘看著他,不禁多看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