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劭南笑了一聲,“那麼多男人,你要是撩撥我,我能讓你去陪那個姓冷的嗎?那麼多人都對你有興趣,我為什麼要讓你如願以償?!”
他說的慢條斯理,然後將煙撚滅在腳底,伸手就將她攬在懷裏。
俯身嗅了嗅她的脖子,淡淡的清香縈繞著。
她進穿著豎條的休閑襯衣,一條半褲,幹練卻似乎又讓她俏皮的很,長長地頭發盤起,燈光下,有些短短的頭發,似乎被這金色的燈光光暈鍍成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特別好看。
“這幾天的時間,像會所那日,對待我像那個男人一樣,嗯?”
白墨笑了笑,“可以,當然可以。”她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那,我們等著瞧?”她媚眼如絲,眼角勾著魅人的笑,這樣偽善的笑,讓遲劭南別開眼,輕輕推開她。
“明天一早,司機過來接你,去機場,帶好你的行李還有護照,如果沒人照顧你的狗,就帶著。”他撂下話,轉身就走了。
他打開車門,步向車子。
車燈亮起,車子轉彎離開。
白墨盯著他的車子,吸了吸鼻子,混蛋!
“什麼,同意了?”宋玉婷放下筷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女兒帶來的消息。
羽薰喝著粥,“他同意,您那麼意外嗎?”轉頭看向父親,“爸爸,您應該不覺得意外的吼,大哥心裏,最重的還是家人,即使當時跟您生氣,還是會考慮您的感受的。”
宋玉婷咳了咳,這孩子,怎麼淨幫著別人說話呢。“你一定是勸他了吧?”
遲羽薰點頭,“嗯,勸了!”
遲延點點頭,“還是閨女貼心呢!”
吃過夜宵,羽薰回到了房間。
宋玉婷找到了在研究象棋的遲延,“我給玉山打電話了,讓他去公司報道。”
“嗯,他怎麼說?”
“他還是不想去的,畢竟這是你們遲家的產業,他一個外人,而且又是這樣的一個關心,也是生怕讓劭南心裏不舒服的。”
遲延想了想,“劭南想通了,也就沒什麼了,也不用讓玉山多想,去公司裏好好幹就是了。”
宋玉婷摟住遲延的脖子,“其實,我也沒想著要真的要些什麼,隻是想著,分散些權利,要是劭南真的不管咱們了,咱還餓不著,你年紀大了,不想……”
遲延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好,我都記在心裏。”
宋玉婷看著遲延,“你覺得我哪兒好了?”
遲延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將人摟過來,順著衣服滑進去,她身子一縮,“你真是壞。”
遲延笑了笑餓,然後將她推到軟椅上。
折騰了會兒,宋玉婷才裹著衣服下了床,有些意猶未盡,遲延比她年長十幾歲,體力上早已是大不如前了。
走出臥室,敲了敲女兒的門。
羽薰在看遲劭南的筆記,聽到敲門的聲音,把筆記收了,宋玉婷進來。
看著她的桌上擺放著經濟管理的書,“寶貝,你要想要管理公司了嗎?”
“對啊,這不是你一直所期望的嗎?”
“對,是我期望的,寶貝兒,你知道嗎?你太讓我意外了,你要是真的可以管理公司了,你一定不知道遲家的財富!”
“媽,你想要遲家的財富?”
宋玉婷笑了笑,“孩子,沒有人會嫌錢多的,就像那個賤女人的兒子,那麼有錢了,也不是一直管理著公司。”
羽薰蹙了蹙眉,“好了媽,我要睡了,明天還要上班!”
宋玉婷點點頭,走到門口的時候,羽薰又開口,“媽,如果我跟大哥爭財產,如果白若曦跟大哥聯姻的話,你覺得我的勝算又幾成呢?”
宋玉婷一愣,覺得這似乎是一個問題,愣愣的看著女兒,半天沒說出話來。
羽薰看著母親,笑了笑,“媽媽,為了我跟大哥掙財產的道路更加順暢一點點,你是不是應該跟爸爸說點什麼呢?”
宋玉婷看著遲羽薰,對啊,她怎麼現在才想起這個埋藏著的隱患呢。
宋玉婷走了,羽薰趴在桌子上,覺得心裏有一點點的難受。
為誰呢?
為她自己,為母親,還是為了這個在外人眼裏看似平和的遲家這一家人?
沈落回到家,就氣呼呼的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白墨歪在沙發上,蔫蔫兒的。
說那個人是遲劭南,沈落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然後就坐在她的對麵,“他對你沒死心?”
白墨搖搖頭,不知道遲劭南這樣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跟沈落說明天有事兒要出門幾天,讓她照顧好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