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忽然就有點想哭,大白,也是想念鬱遲的對嗎?
她累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大白把她行李箱裏的衣服扔的到處都是。
她坐起來有些無奈,“他沒有來,他不可能在箱子裏,你找不到他的。”
大白又“啊嗚”了聲,趴在沙發上,然後含著那封信跳到了床上。
白墨摸了摸大白的頭,嗓子眼酸澀的很,“你也想讓我看信裏寫著什麼,是不是?”
大白又趴下了,也懶懶的,信就擱在她的腿上。
白墨歎了口氣,伸手拿起信,最終還是撕開了……
羽薰到了辦公室。
財務部的同事就在議論,“有錢的男人都這樣,就連我們的老大都不能幸免,他跟那個鋼琴師看著挺般配的,豪門的婚姻多半都貌合神離的,結了婚可怎麼辦?”
羽薰聽的雲裏霧裏的,“你們在說什麼?”
“羽薰,你來了……說什麼,沒上網啊,有媒體拍到老大夜會神秘女郎,那女的從側顏上看像是張婧婧。”
同事們都不知道她是遲劭南的親妹妹,隻知道她是被獵頭挖過來的。
羽薰打開電腦,這向來都低調出了名的遲劭南榮登娛樂版的頭條,在會所的門口,摟著衣著暴露的女郎,姿態親昵。
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從知道大嫂借了她的錢,獨自回到了海城,他的氣兒就不順。
她給白墨打了幾通電話,手機是關機的,沒管住自己的嘴跟他抱怨了幾句,他倒也像是沒事人一樣。
現在曝出了與女明星摟抱的照片,算是怎麼回事啊?
羽薰關了網頁也懶得管了。
她自己的事兒還忙不過來呢,還管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吧,誰離了誰還不能活了呢。
遲劭南揉著有些發痛的腦袋進了辦公室。
張徹給他看了網上的報道,問需不需要公關處理。
遲劭南摁著額角,“這點小事就要公關處理,至於嗎?”
“可白家那邊……”張徹提醒他,畢竟兩家都已經訂婚了,這樣子無論是對公司還是對他的個人都不是特別的好。
“別讓事態擴散就可以了。”他道。
張徹剛離開了,他的手機是響起來,他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肯定是父親。
他看著來電顯示,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懶懶的接起,“嗯?”
“你是怎麼回事,出了這樣的事情,讓我跟白家怎麼交代,跟這個影星馬上斷了,晚上去白家解釋一下。”
遲劭南眉梢挑了挑,“解釋,……解釋什麼?解釋那個女明星勾,引我,想踩著我上位,老套不老套,男人有幾個女人不是挺正常的麼,白家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忙著呢,就這樣,先掛了。”
他直接關了電話,長夜漫漫的,找個女人怎麼了,怎麼著還就這麼興師動眾了。
他還就不能幹點自己想幹的事情了?
宋玉婷聽著父子倆電話又不歡而散,冷笑了笑,繼續當做沒聽見的在那澆花。
“玉婷,你之前跟我提過,羽薰的舅舅是不是一家投行的高管呢?”
“你說玉山啊,是,在T市。”
“你找他聊一聊,羽薰到底是太年輕了,什麼事情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讓她好好看著他哥哥,你看還是出了這檔子的事情,玉山能力不錯,一來,可以幫幫他,二來……可以看著他,有些什麼事情發現了也能及時處理,像今天的事情是萬萬不可以再出!”
“行,我去問問,他要是屬意,那麼就談談。”
唐糖下午的時候去找遲劭南簽字。
“遲總,策劃部過來確認,這次年會所有的鮮花訂購數量有些龐大,恐怕花開相愛鮮花店人手不夠,是否要再次去找接洽幾個大型的鮮花供應以防萬一。”
“嗯,年會事關重要,如果不能吃下這麼大的訂單,他們可以有別的選擇餘地。”
唐糖點點頭,“好,我明白。”
沈落因為接下了這個大訂單已經兩天兩夜都沒有睡了。
白墨的手機一直都不通。
她隻好趁著周末的時候,去大學城找了幾個大學生來當臨時工,這白墨走了都快一個月了,她每天都轉的跟個陀螺似的。
明天上午六點就要把鮮花送到會場。
正好是周末,跟幾個鍾點工也說好了,明天一早早的過來,他們一同把預定的鮮花送到會場去。
第二天的淩晨就開始打雷下雨,大學城的一個學生嫌雨太大不來了,本來安排好的事情不來了,她隻好將店裏鎖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