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搖頭,“我們的總經理沒有中國人的,Ivan,鬱遲?我沒有聽說過。”
“你們集團不是最早開始研發跟生產這種新型地麵材料的公司嗎?怎麼可能沒有這個人呢?”
以前,她愛赤著腳踩在地上,鬱遲說瓷磚太涼了,地毯又太難清理了,後來英國一家公司率先研發投產了這種複合型的地麵新材料,比較耐髒,又有地毯的舒適度,好打理。
巧的是鬱遲恰巧在這家公司擔任總經理。
她的聲音有些大,走在前麵交流的高層人員不禁的回頭。
遲劭南看著白墨無措的站在那兒,眉頭微皺。
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麵的秘書隻好將事情說了一遍。
遲劭南不由愣住了,怪不得她一路上這樣反常,原來是這樣。
他側過身子,歪頭跟奧利斯集團的負責人低語了一番。
藍眼睛的秘書走到自己的領導麵前,然後領命離開。
行程暫改,到了休息區等待。
秘書帶著人事部的主管,還有曾經的人事檔案進來。“我們公司曆任總經理的都有存檔,對不起,真的沒有您找的那位鬱遲先生。”
白墨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怎麼到車上的,她都不知道。
一係列的巧合終於讓她崩潰,蜷縮在後座的角落裏嗚咽出聲。
他騙了她是不是?
他剛離開的時候,她來這家公司找過他,說沒有這個人,她以為不過是公司裏的人對她敷衍了事。
沒有叫鬱遲的,那17歲跟她談戀愛人是誰呢?
談了四年的戀愛,她談了些什麼呢,連男朋友工作的地方都不知道?
還是,他壓根就不叫鬱遲!
他不叫鬱遲,又叫什麼呀?
如果從開始都是假的,那些甜言蜜語,那些海誓山盟會是真的嗎?
一切一切,從頭到尾,或許隻是那位公子哥心血來潮的遊戲罷了。
所以,無故失蹤,其實是早有預謀?
她不想承認這樣的事實,可這一刻,她知道,那些曾經忽略了的現實,她再也無法逃避了。
遲劭南看著她把自己縮成一團,伸手,碰觸她的肩膀,“白墨,你別這樣……”
她有些恍惚的透過淚霧看著他,然後她大叫一聲,“停車,停車!”
司機看了遲劭南一眼,遲劭南臉色不好,卻沒讓停車。
白墨忽然變得激動,就要開車門下去,遲劭南一驚,抓住她的胳膊,命令司機停車。
車子沒停穩,白墨就下了車,英國的天氣一直不好,他擔心,跟著下去,拉住她,“有什麼事情,回酒店再糾結,你的病剛好了。”
白墨甩開他,“你故意的,遲劭南,你就是故意的,回酒店,啊,就是那個破酒店,我三年前險些在裏麵被燒死,你讓我回去,啊?還有,你英文這麼好,還找翻譯,哈哈……因為我不肯接受你,所以你就用這種方式來報複我,告訴我特麼的談了三年的戀愛,還不如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