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回來了,正找不到人打球呢,下周抽個時間我過去簽約。”嚴肅說。
遲劭南微笑,“想通了?”
“白秘書的功勞。”
遲劭南笑意頗深,“那得好好謝謝白秘書。”
白墨隻覺後背發涼。
四個人雙打切磋球技。
剩下梁禹跟白墨坐在休息區。
遲劭南跟韓影聯合破了嚴肅跟季如深的發球局,一點情麵都不留,最後6比1大串燒。
梁禹歎氣,“老大要不是當年傷了腳,現在肯定是網壇舉足輕重的人物。”
白墨垂著眸,若有所思。
嚴肅走到白墨身邊,壓低聲音,“托你福啊,我輸這麼慘。”
白墨無辜的看了嚴肅一眼,又垂下眸。
遲劭南還在場上,逮誰虐誰,球扣的又狠又快,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白墨想走,嚴肅頗無奈,“你敢走,我不敢,我真怕他把我拍死在這球場上,小白,為了我留在這兒吧。”
打完球提議去海灣吃午飯。
海灣的海鮮是海城做的最好的。
當值經理畢恭畢敬的將他們帶到樓上最好的包廂裏。
白墨走不了,有些不安,總覺得遲劭南的幾個朋友視線輪番的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尷尬。
“我去洗手。”
她微微傾身在洗手,換下運動衣,頭發也散了下來,穿著淡紫色的針織開衫整個人清麗溫婉,在明暗交錯的光影下有種說不出的美麗。
她抬起眼,從鏡子裏對上一雙冷淡幽深的眼睛,她轉身,“遲先生。”
遲劭南將香煙掐滅在垃圾桶上煙碟裏,才開口,“對我避之唯恐不及,對嚴肅有說有笑的,你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不錯。”
白墨聽出他言語中的諷刺,咬著唇,許久才說:“我先進去了。”
遲劭南冷了眼,一把將她推抵牆上,雙臂將嬌柔的她圈入自己勢力範圍。他黑瞳像野獸,陰狠沒有一絲溫度地望著自己的獵物。
白墨蹙眉,心裏湧上淡淡的恐懼,“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跟嚴肅打情罵俏的時候,忘了你男朋友了,嗯?來,跟我說,跟嚴肅進行到哪一步了,怎麼就忽然同意簽約了?”他笑問,眼梢極寒動作卻溫柔,甚至有些好整以暇畫著她的唇瓣,玩弄獵物似地逗著她。
而他羞辱性的語言,讓白墨眼眶微紅,抬起眸來,“遲先生,我每天勾誰,引誰,爬上誰的床,跟您有半毛錢關係嗎?嚴肅簽約的確是我一句話的事兒,可錢還是揣到您口袋裏去了呢,您還不樂意了?”
她的唇水潤的像是櫻桃,一張一合吐氣如蘭似的,可聽進耳裏全是惹他生氣的話。
怒氣,衝上腦,他低頭,不顧一切地以唇攫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