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幹掉丁劍這個想法我早就有了,這也算是替天行道吧,但願老五和巨猿兄弟兩個在天有靈,保佑我王子明鏟除這個敗類。”王子明娓娓的說道。
“說吧三哥,什麼時候動手?怎麼做?我安子絕不含糊。”安子也幹脆坐了起來,拍著凶脯表決心道。
王子明琢磨了一會兒後說道:“我初步計劃是先幫著丁劍完成S市的賭局,在回來的路上,我們來個瞞天過海,搞他個神不知鬼不覺,嗬嗬,到時候天泰就是我們的了。”
安子聽的很仔細,想了想說道:“三哥,那其他幾個人呢?”
王子明信心十足的笑了笑,說道:“嗬嗬,丁劍死了,老二祝小亮不足為患,要麼走人,要麼聽命於我,否則不會有好果子吃,文向天和李誌開那兩個傻子在裏麵關著,任憑他們有任何懷疑也是鞭長莫及,無濟於事,聽話還好,不然也就休怪我不念及兄弟之情。”說完,王子明麵露凶相,眉宇間殺氣騰騰,將手指間的煙夾斷。
安子心頭一顫,暗想:“你王子明也忒狠了吧。”不過臉上顯得很正常,雙眼一直望著王子明。
王子明舒展了一下腰身,說道:“安子,這些年你跟著我沒少出累,這次完事之後,三哥給你弄個副總幹幹,也好好的風光風光。”
“謝謝三哥。”安子大聲的謝道。
“哈哈……”包間內傳來王子明肆意的大笑。
我和李誌開進了市局之後,由王寶義大隊長親自問的話,就像是走過場一般,我們三個人在審訊室拉家常聊了半個多小時後,王寶義客氣的告辭,並連聲誇道:“天哥和四哥真是仗義之人,真仗義,真漢子。”
“這個馬屁精,就會溜須拍馬,整日給郭海旺舔屁股,看見他我就心煩,馬勒戈壁的。”見王寶義出了審訊室,李誌開將煙屁一丟,咒罵了兩句。
“好了四哥,人家王寶義身在政府機關,也是身不由己啊,你就少說兩句吧,咱們哥倆現在可是人家的階下囚,嘴上留些口德,免得人家找機會整你,剛才你說他那句——胡扯,我就發現他臉色不對了。”我坐在審訊桌上,吐出一口煙霧,勸道。
李誌開將雙腳往桌子上一搭,坐著審訊椅將頭後仰,抱著膀子著說道:“馬勒戈壁的,我看他敢,瞧他那個熊色,一副奸臣像。”
看著李誌開一副愛咋咋地的模樣,我不由得苦笑道:“四哥,你也要學會適時的轉變身份,轉變態度,此一時非彼一時,保持一下克製的態度會對你有好處的,別繃著臉了,來,笑一個。”說著,我向他挑了挑眉毛,擠了擠眼睛。
李誌開看了看我,被我給氣樂了,笑罵道:“我真是服你了阿天,都這副田地了,還有心思窮開心啊!”
“那又能怎麼樣啊,四哥,誰讓咱們哥倆點背呢,到了這裏,也隻能苦中作樂了,聽天由命吧。”我無奈的瞅了瞅黑黑的屋頂,歎息著說道。
“馬勒戈壁的,流年不利呀,今年初我家門口那個算命的老頭說我有牢獄之災,當時我不信,還罵了他幾句,咳,良藥苦口啊,出去之後我一定找到那個算命的老頭,親自登門拜謝。”李誌開雙手抱著後腦勺,麵帶些許懊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