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女兒。”華德的話有了幾分蒼白,他對艾琳娜充滿愧疚,但又不幹自己的女兒叫情敵爸爸。“嗬,你根本不知道,艾琳娜的死的多麼可憐,你也根本不知道凱瑟琳是在她冰冷的屍體旁發現的,更不知道凱瑟琳一直過得有多辛苦,你配做他的父親麼?”肯特紅著眼睛說道。
“你居然用卑劣的方法騙了所有的人。”華德氣憤的控訴肯特,“嗬,卑劣,這個詞隻有給你用才合適,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不用我一一說明吧!你就不怕有一天凱瑟琳知道是你害死了她的媽媽?”肯特悲涼的說,聽到這些華德像是抽去了渾身的力氣靠在車上,“嗬,這麼說凱瑟琳你是非要不可了?”華德看他問道。
肯特點燃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用沉默回答華德的問題。華德流下眼淚,想起以前的事情後悔不已,悲傷地說:“是我毀了一切。”肯特把煙扔在地上踏滅,說道:“你可以來看望凱瑟琳,但是你不能收回對凱瑟琳的撫養權,要不然我會告訴她一切的真像,好自為之。”肯特為了能夠擁有凱瑟琳的撫養權,已經到了什麼都可以做的地步。
凱瑟琳在吃完早餐後,觀望著樓梯口還是沒能看見肯特的身影晃著穿著棉絨拖鞋的腳無聊的對著地板發呆。過了一會凱瑟琳被人抱了起來,她尖叫出聲,低頭看去居然是自己的主治醫師。
“嘿,小美女,一個人坐在這裏多無聊,我來陪你吧。”布朗笑眯眯的說,凱瑟琳向他翻了個白眼,興趣缺缺的說:“真無聊,叔叔你趕緊去工作吧,不麻煩你了。”布朗彈了彈她的腦門說:“別叫叔叔,我沒那麼老,叫我哥哥。”凱瑟琳看著布朗眼角若隱若現的魚尾紋,頭頂掉了很大一滴汗下來。
“讓我們來做朋友吧,我可跟你一見如故呢,忘年交也不錯哦,書上說跟年輕人在一起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年輕。”布朗自顧自的說,然後不顧凱瑟琳的反對抱著她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你到想要幹什麼?”凱瑟琳坐在布朗的辦公桌前看著他說,“嘿,別那麼緊張,我隻是要給你上藥而已。”布朗晃了晃手裏的棉簽紗布還有碘酒,凱瑟琳翻了一個白眼,“順便看看你對昨天發生的事情有什麼,額,你知道嗎?我在大學選修過心理學。”布朗蹲□拆著凱瑟琳的包紮邊解釋。
“是選修過,那就不專業嘍!”凱瑟琳懷疑的說,“額,那也可以做你的宣泄對象,是你父親讓我這麼做的。”布朗看了看她說,凱瑟琳聽說是肯特的主意就相信了他,然後緩緩的說:“隻是有些意外,我和她並不認識,真是很奇怪的孩子。”凱瑟琳說著無奈的搖搖頭,布朗包紮好後站起來揉了揉她的說:“你也是孩子,你除了覺得奇怪就沒有其他的額,比如說害怕。”
凱瑟琳瞥了布朗一眼,淡定的說:“沒有,我掐了她還踹了她,心裏挺平衡的。”聽見凱瑟琳的話布朗笑了起來:“哦,好吧看來你父親的擔心是多餘的。”
布朗和凱瑟琳聊了會天後,就返回了病房,剛好打針的護士也進來了,等一切都結束後布朗離開病房,並叮囑凱瑟琳在房子裏呆著不要亂跑。
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肯特提著蛋糕走進了病房,看見凱瑟琳已經熟睡,輕輕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凱瑟琳的睡顏發呆,想起剛剛臨走前對華德的威脅有些愧疚但又狠無奈。
之後的幾天裏華德時常來到病房看望凱瑟琳,對於他的熱情凱瑟琳能理解,這明顯是為自己的女兒的行為道歉。凱瑟琳並不知道那個貝拉已經被華德送去進行心理治療了,華德思考再三還是保存貝拉是自己女兒的身份,就像肯特說的凱瑟琳如果知道了真像對自己產生恨意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華德希望在凱瑟琳長大後在慢慢地與她相處,並讓她明白他與艾德琳和肯特之間發生的一切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