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被問的一頭的霧水,腳步邊往裏麵走邊問道:“什麼事是真的?”她看向一旁站著的畢驀,“畢兄,你知道什麼事兒嗎?”
畢驀皺皺眉,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柳如煙本來也想問,但又不好意思,一張臉憋得通紅,站在一旁,問也不是,不問也不是,十分的糾結,為難。
鳳九接過韓霜遞過來的茶,無奈道:“雅芙,有什麼話就說的清楚點。”
淩雅芙咽了口唾沫,在眾人的注視下,小心翼翼的湊在鳳九的跟前,很興奮的問道:“主子,你真的把那個男人給去根了?”不等鳳九回答,便繼續說道:“這也太刺激了,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人就該給他好好的去去根,看他還敢不敢出來禍害人。”
玄歌他們本來就是想問問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聽著聽著發現淩雅芙已經說的跑題了,當下咳嗽了兩聲以示提醒。
淩雅芙裝作聽不見,繼續說道:“主子,這招真是太厲害了,我看以後誰要是出去鬼混,幹脆也用這招好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一臉冰霜的韓霜,心裏同時升起一個念頭:韓霜真可憐,淩雅芙的神經一向跳脫的幅度很大,萬一哪一天她心血來潮真的把韓霜給去根了?想想,就覺得可怕。
饒是韓霜這般冷靜的人此時也有些想扶額的衝動,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男人的那個部位是可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的嗎?
架不住這麼多人的視線,韓霜輕咳兩聲,那張俊逸的臉上透著股淡淡的紅暈,“雅芙,不要胡說八道。”他為人冷淡,平時也不苟言笑,但還沒神經大到像淩雅芙這般的。
淩雅芙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不得了的話,當下跳到韓霜跟前,眼睛裏麵直冒紅心,“韓霜你放心好了,我給誰去根也不會給你去根的,我家的韓霜這麼好,才不會去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呢!”
聞言,韓霜隻覺得滿頭黑線,一群烏鴉成群結隊的從頭頂飛過,他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他和淩雅芙完全就不在一個平麵上,妥妥的對牛彈琴。
本來大家想忍住,但看著淩雅芙一臉無辜的樣子,頓時再也忍不住噴笑出聲,就連鳳九眼睛裏麵都含著笑意。
這個淩雅芙真是個活寶啊,有她在,韓霜身上的人情味也越來越濃,眸光不由自主的飄向畢驀,鳳九心中暗道:若是有一個像淩雅芙這樣性格的人陪在他身邊,不知道會怎麼樣?
畢驀被鳳九看的心裏直發毛,往往她這樣看人的時候,心裏肯定就是在算計什麼。
鳳九止住笑,對著眾人擺擺手,淡笑著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是印兄告訴我們的。”淩雅芙當先說道。
聞言,鳳九眉梢微揚,有些詫異的問道:“印兄?他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今天也剛好在街上?”
柳如煙含笑說道:“印兄今天跑過來告訴我們的,說是主子在街上好大的威風,當場就把那個風流成性的男子給製住了,還說以後那男子和宮裏的太監都一般無二了。”說這些話,她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臉皮還沒達到淩雅芙那般百毒不侵。
聞言,鳳九頓時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印兄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我當時也不過是順勢而為,至於威風,更是沒有的事兒,還有啊,他是不是太監都和我沒多大關係,事兒又不是我做的。”不過若那個男人真的找上她看病,她或許還真的會做掉這麼個禍害,都有老婆有孩子了,就算要出去玩兒,也不能太過分。
剛才那一番大家也隻是圖個熱鬧,接下來便是正事了,“主子,這一次出去可有收獲?”玄歌問道。
鳳九眉心微蹙,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事情太過殘忍,也太過不可思議,真要是說出來,她擔心這些人不能接受。
畢驀看的出來鳳九的為難,便說道:“錢府和這件事情無關,接下來我們還要另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