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主子在那哪裏對不對?”柳如煙還是不死心,“依你的能力,想要知道主子在哪裏並不難,是不是?”
“回去吧!”夜離擺擺手,眼睛微閉,已是不準備再說什麼了。
柳如煙握緊拳頭,她知道想要從夜離這裏得到答案不容易,隻是沒想到這個人頑固到這個程度。
‘撲通’一聲,夜離猛地睜開眼,再看,自己腳下跪了一個人,饒是他這樣的人也被柳如煙的舉動給嚇了一大跳,隻是片刻的功夫,他便冷靜下來,“你這又是何必。”
柳如煙深吸口氣,聲音有些哽咽,“現在隻有你我二人,我不妨告訴你,我的命是主子給的,在我眼裏,心裏,主子就是我的一切,自從主子消失,我花費了很大的功夫派人去找,可依然是毫無結果,大海撈針也不過如此了吧!”說著,她抬起頭,眼圈有些紅,“我沒有你這種神通,你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去找到主子,可是我,我隻有用最笨的辦法,用我自己能夠做到的去找,你能理解我這種心情嗎?”
“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麼不讓你們找到她?”夜離此時是真的無奈了,他平時和人接觸的很少,更加不會和人打交道,麵對眼前這種局麵,他實在是舉手無措。
柳如煙搖搖頭,道:“我沒有想過,也不想去想,我隻想好好的待在主子的身邊陪著她,做我的分內之事,僅此而已。”
“你起來吧!”夜離淡聲道。
柳如煙搖搖頭,她平日裏雖然平和,一旦倔脾氣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夜離此時是真沒轍了。
“我們是兄弟,就是為難你,也是應該的。”柳如煙低下頭,算是打定了主意,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夜離站起身,淡聲道:“那你就跪著吧!”
這一次,柳如煙沒說話,她還是了解一些夜離的脾氣的,若是能夠輕易的得到答案,這個男人也就不會叫‘夜離’了。
書房裏,淩雅芙走進來,問道:“如煙呢?我已經一天沒見到她人了。”
玄歌此時也在書房,聞言,說道:“在夜離那裏。”
淩雅芙眨眨眼,不可思議的說道:“為什麼這幾日如煙總往夜離那裏跑,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玄兄,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玄歌搖搖頭,一臉的茫然,“我怎麼會知道,不過我聽如煙說了,好像是想要夜離幫她做點事,別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一次淩雅芙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這誰不知道夜離是出了名的難說話,平日裏誰的賬都不買,如煙求他做事,我看難。”
“就因為難,所以才會找他。”風澗月從賬本中抬起頭,眼中的紅血絲很嚴重,一看就是好幾天沒休息的。
“那你是知道怎麼回事了?”淩雅芙問道。
風澗月搖搖頭,道:“這次我還真不知道,你也知道如煙是個有主意的人,她要是不想說的事情,誰勉強都沒用。”
“主子勉強就有用!”淩雅芙哼哼道。
聞言,風澗月苦笑不得,“你覺得主子會勉強如煙嗎?你簡直是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好好好,我不說了好不好!”淩雅芙撇撇嘴,十分不服氣的辯解,“我就說了一句話,你看看你,沒完了。”
風澗月搖搖頭,這個女人啊,無論你怎麼說,她永遠是最有理的一方。
玄歌一看淩雅芙的視線掃向他,急忙舉雙手投降。
“你不是去盯梢了嗎?”單岐麵帶笑意,他對待自己的兄弟,態度上都不會太冷淡,不溫不火的樣子很得大家的心,再加上他頭腦精明,身手厲害,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然鳳九也不會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說到此事淩雅芙就有些泄氣,“這個敬琳琅不知道搞什麼把戲,整日隻弄些花花草草的,仿佛她來王府最大的興趣就是整理花草,你們說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