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人應了一聲快速的朝望月樓的方向奔去。
“主子,我也去!”淩雅芙急忙上前。
鳳九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好!”說著,她看向雨澤,吩咐道:“雨澤,你召集龍虎堂的兄弟們前去支援。”
“是!”
鳳九從回廊上站起來,看著柳如煙,說道:“如煙,你繼續派人盯住景福宮,若是那邊有絲毫動靜速速回報。”
柳如煙知道事情不簡單,應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鳳九眼睛看著湖中心盛開的蓮花,不知為什麼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思轉動下,她問道:“玄歌,王爺去宮裏麵還沒回來嗎?”
“沒有!”
鳳九越想越急躁,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有一種焦慮,這種焦慮讓她很慌,可是又無從抓起,深吸口氣,她必須得平靜自己的心態,越慌越容易出事,她必須得保持冷靜。
玄歌很少看到主子焦躁的一麵,現下看到她如此模樣,擔憂道:“主子,可是出了什麼事?”
鳳九擺擺手,說道:“玄歌,王爺那邊再派去些人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等到玄歌走了之後,鳳九靜靜看著湖中心那株白蓮,喃喃道:“但願別出事才好。”
望月樓——
由於還不是飯點,此時店裏麵冷冷清清,店裏麵的夥計都在忙碌著布置桌椅,郭平一邊收拾著櫃台一邊對身旁的女掌櫃說道:“估計今日的生意不會太好。”
“為什麼?”女子芸娘是鳳舞兩兄弟專門安排過來的,為的就是招攬生意,女子雖然稱不上傾國傾城,倒也秀色可餐,明眸善睞別有一番風情,雲鬢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隻要一根裝飾精致卻不繁瑣的粉色腰帶輕輕一束,婀娜多姿的身姿一走一步間讓人心蕩神怡。
郭平有些偏黑的臉上浮出一抹憨厚的笑意,眉眼間流露出無限的傾佩與自豪,他側身趴在芸娘耳邊說道:“辰國的邀月公主今日午時要來實現當日的賭約。”說著,他擦櫃台的手愈發的用力,自豪道:“我們的王妃可真是好本事。”
芸娘暗瞪一眼郭平,語意中有著一抹不知名的意味,“畢竟還沒進門又怎能稱得上王妃。”
“那又有什麼區別。”郭平不甚在意的反駁道:“我們的秦王那舉世無雙的風華無人能及,那麼高高在上宛如神仙般的男子卻獨獨鍾情於我們的主子,不過想想也是,那兩個人站在一起真是堪稱絕配。”
正在自說自話的郭平絲毫沒有注意到臉色越來越黑的芸娘。
懶得再聽郭平繼續說下去,芸娘冷聲道:“我先上樓去了。”
“恩!你先去吧!”
芸娘前腳剛剛踏上樓梯台階,隻聽外麵一陣嘈雜聲。
“你們幹什麼的?”守在外麵的小弟見來了數十輛馬車,一時間分不清是不是自己人的,站在店門口,大聲喝問道。
馬車的速度不減,絲毫沒有準備停下來的跡象,對著路中的小弟橫衝衝撞過去。不好,是敵人!幾個小弟見狀心裏同時呼出一句,紛紛向路兩邊閃躲。
馬車一直行駛到望月樓門前才嘎然停止,每一輛馬車車門齊開,數不清的大漢手持鋼刀從馬車內跳出,一上來沒什麼廢話,見人就打。
留在門口那幾名小弟瞬間就淹沒在對方的人海中,隨著‘嘩啦’一聲巨響,其中一個小弟被人硬生生拋出,砸在望月樓的窗戶上,撞了個稀巴爛,人落在望月樓大廳內,渾身上下插滿了木屑,整個人成了血葫蘆。
來人發了瘋般向望月樓內湧去,由於看熱鬧的老百姓早早地便去擂台處等候,此時大街上空空蕩蕩,也因此望月樓內發生的事情無人知曉。
芸娘還沒弄懂發生什麼事了,可畢驀和陸子箏已經開始行動了。畢驀一揮手,酒壇脫手而飛,正砸在最先衝進來那人的腦袋上,酒壇破碎,那人的腦袋也裂開一條大口子,辛辣的酒水順著傷口流了一臉,那人雙手抱頭,彎腰跪地大聲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