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苦笑一聲，道：“你都知道了？”
鳳九喝了口茶，幽幽道：“從那****夫人敏感的態度上和你當時奇怪的表情引起了我的注意。”
王振歎口氣，說道：“我夫人，唉！你也見過了，我夫人很彪悍，她眼裏根本容不得別的女子存在，往常，隻要我在府上多看誰一眼，那人的下場便很慘，不是被亂棍打死便是賣到妓院，久而久之，我和夫人之間的感情也淡了，後來在母親的強硬安排下，我又娶了一房，很幸運的，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女兒。”說著，他看向鳳九，道：“你認識的，王雨嘉。”
鳳九點點頭，淡聲道：“我見過了。”
王振繼續道：“我以為我夫人改了性子，可誰知，我的二夫人還是遭到了她的毒手，那個時候，雨嘉還很小，我怕雨嘉再次遭到她的毒手，便把雨嘉交給我夫人，並警告她如果雨嘉出了事，別怪自己不顧昔日的夫妻情分。”
“王雨嘉出落的很好！”鳳九淡聲道。
王振點點頭，說道：“沒錯！”
“那你和芍藥是怎麼回事？”
王振重重歎口氣，道：“我夫人那次回娘家，晚上是芍藥過來伺候的，再加上我喝多了，所以稀裏糊塗的就……”他撓撓頭，說道：“第二日醒來，芍藥哭著跪在我麵前，說她不要名分，隻想呆在我身邊照顧我，我心下一軟，再想到夫人平日的刁蠻，我便同意了。”
鳳九搖搖頭，她實在無法苟同男人一旦犯了錯便會拿喝多了當借口。
王振知道鳳九對她有些不滿，急忙說道：“其實我想過要給芍藥名分的，可一想到我夫人的手段，我怕芍藥再次遭到她的毒手，便將此事隱下了，我能做的，隻能是生活上讓她過的好一些。”
鳳九冷眼瞧著神情看似悲傷的王振，說道：“可芍藥還是死了。”
王振默然的點點頭，道：“是我害了她！”
“王大人那晚應該去過柴房吧？”鳳九問道。
王振一驚，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的？”
“王大人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隻需如實回答即可。”
王振點點頭，說道：“那晚我確實去過柴房，可也是因為我收到這張紙條才去的。”說著，他從衣服裏掏出一張紙遞給鳳九。
淩雅芙走上前接過，然後遞給主子。
鳳九看了一眼，然後放在桌子上，道：“這麼說你是看了這張紙條，誤以為是芍藥邀請你去的，所以你才會出現在那裏？”
王振點點頭，沉聲道：“沒錯。”
“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鳳九冷聲道
聞言，王振低著頭，不說話。
鳳九眉心一冷，不悅道：“那三個人男人是你夫人找來的，芍藥也是死在她手裏的，難不成你要包庇她？”
“下官……”
“這件事我會如實上報，至於你夫人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且讓她自求多福吧！”鳳九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