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問道:“那個我們不能從正門進!”語頓,她兀自點點頭,認真道:“不然你們會被抓起來的。”
原來是因為這,男子暗翻個白眼,說道:“這些不用你操心。”
鳳府——
躺在木床上的鳳九此時正身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她隻覺得自己好似被人給扔進了火爐裏,不停的烤煉著,她的意識漸漸模糊,雙眼迷離,她努力的想保持清醒,可是這種堅持也在這痛苦的磨煉下變的愈發薄弱,她雙手緊緊握著,想依靠著這些疼痛來讓自己清醒一些。
朦朧中,她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向她靠近,鼻翼間回蕩的是白梅低回的冷香,這種味道,她很熟悉,是之前向她伸出過援手的那個人,她努力的睜大雙眼,可依然看不清對方的臉,隻感覺到對方微涼的手指輕輕的搭在她的腕間。
鳳九想說話,至少讓她知道是誰,可是她張了幾次口卻依然發不出聲來,她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最後殘存的一絲意識讓她緊緊的抓住了對方的衣袖,然後,整個人便徹底的昏了過去。
白衣男子看著鳳九握的死緊的手,隱藏在鬥笠下的眼睛微眯,隨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瓶子,將裏麵的藥粉均勻地塗抹在鳳九那已經迸裂開來的傷口上,處理完畢,他又喂鳳九吃了一顆藥丸,坐在床邊,看著昏迷中仍然不肯撒手的鳳九,白衣男子以手為刃,便起身離去,那一閃即逝的身影快的讓人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好似對方根本不曾來過,如若不是空氣中飄蕩的梅香昭顯著這裏來過人,任誰都不能相信對方的身手會快到如此地步。
等到男子和春桃走到鳳府的後門,隻見眼前白影一閃,剛想尖叫的春桃看到麵前的人正是那個戴鬥笠的白衣男子,她將懸在心口的心放了回去,暗呼口氣,道:“正門我們是進不去了,隻能從後院的圍牆那裏翻進去。”
聞言,那身穿藍衣的男子嫌棄般的看了眼春桃,隨後他看向男子,隔著白紗,他看到對方點了點頭,他暗鬆口氣,對著春桃說道:“你家小姐已經沒事了。”說著,緊隨男人的步伐很快地便消失在了春桃的視線中。
等到春桃反應過來,兩個人已經沒了蹤影,她暗暗跺腳,也不知道這兩個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不過看對方的神態,顯然是非富即貴,這樣的人定然不會對她這種無足輕重的人撒謊吧?!
正想著,春桃手中的麻繩一鬆,整個人直直的從半空中摔了下來。
“哎喲!”一道悶哼聲自牆根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