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確定,你的想法對嗎?”
雪沫艱難地從儲藏室中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而我,從樓梯底下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頭上、衣服上,臉上都沾滿了灰塵,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卿……哈哈哈——啊哈哈哈——你……哈哈啊嗬嗬——”
我一臉無辜地看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雪沫,眼中飄起茫然的雪花點。
“雪沫,你,這裏出問題了?”
我指了指腦袋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問道。
雪沫立馬停止了笑聲,在我頭頂降下了一記毛栗。
“你還是先管管你臉上那張【潑墨畫】吧!”
我還是一臉的茫然,隻是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讓我來看看這家店做了多少黑賬。”
雪沫悠哉悠哉地來到櫃台,拐入櫃台沒幾步就聽見了重物倒地的聲音,以及“啊——”的一聲。
我急忙回過頭去,跑到櫃台裏,就看見雪沫摔在地上,像隻八爪魚一樣趴在地上。
“啊哈哈哈,雪沫,你什麼時候拜蛤蟆為師啦!嗬嗬!”
“柳卿卿,你還笑話我,是好姐妹就把我扶起來啦!”
我走到雪沫身邊,將她扶起來,嘴裏卻還是喋喋不休地說著。
“雪沫,你腳底抹油了,連路都不會走。”
“什麼呀!剛剛有東西絆……我……啊!”
就在雪沫說“我”字時,剛好回頭,卻不想看到一隻腳露在外麵。
“別慌!”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隻腳,順著那隻腳往裏看,是一個人!
“雪沫別害怕,是一個人。”
我鬆了口氣,向著雪沫笑了笑。
“人?死的還是活的?”
看來雪沫還是有些緊張兮兮的。
我把食指放到那個人的鼻子下麵,有一股股緩緩的熱氣。
“還好,是個活人,而且,是個美人。”
雪沫也走了過來。
“來,搭把手,把她抬出來。”
“哦。”
在我和雪沫的共同努力下,終於把那個人抬到了樓上客房裏。
“我這輩子,除了逛街搬東西費勁,就還沒有搬過人。”
雪沫鼻梁上結了一層密密的細汗,我也好不到哪兒去。
接著,我和雪沫梳洗了一番,畢竟,身上髒兮兮的。
就在我們倆坐下喝杯茶的時候,樓下就傳來了急促地敲門聲。
“我下去看看。”
我放下了茶杯,急匆匆地下樓去了。
“來了!”
我幹脆從樓梯上跳下來,省時。
“誰啊!”
我打開門,敲門的是一個隨從樣兒的人。
“你,是誰?”
好麵熟啊!
“我們家,少爺,要在這住宿,你馬上準備一間上等的客房!”
那隨從語氣有些惡劣。
哼,本小姐從小到大還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呢。
我的態度立刻就冷漠散漫起來。
“對不起,住滿了,找別家吧!”
我剛要關上門,一把扇子擋住了一扇門。
這扇子也好眼熟……
“姑娘何必斷了自己財路。”
一道清亮的,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門後響起。
我斷自己的財路,關你屁事。【某媣:額、這貌似不是你的店……】
我剛要說話,門就被打開了。
額、
這個人、
話說、
我認識。
怪不得那個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