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疑惑的仰頭,順著木頭叔堅毅的下巴看過去。
“壞蛋該做的事兒,我現在才開始做!”郎嘉佑粗大的喉結往脖子根部滾動了一下,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接著雙手從暖香軟的後背往上移,一直到蝴蝶骨的位置,隔著大紅的布料摩挲了下後,就轉而分別握住暖香軟的肩膀,把人固定住。
低頭,對著那在紅燭下,愈發的柔美的脖頸,著迷似得啃了上去。這裏的味道,他很早就想嚐嚐了。
“你……”什麼叫不是壞蛋,丫丫很不樂意的想開口問,才一出聲兒,就被木頭叔啃脖子的動作給嚇了一跳,把到嘴的話咽了下去。
“……”他都背了這壞蛋的名聲,怎麼能不做點兒壞蛋該做的事兒?郎嘉佑嘴上很忙,手裏更忙。
新娘子的喜服雖說是看著很多件,但其實,抽開束腰,手直接就能從胸口探進去,摸到圓圓的小肚臍,軟軟的小腹,以及,再往下,他的從未到訪過的地方。
脖子,耳後,鎖骨處處受襲的丫丫甚至都來不及到嘴邊兒的話說完,就墜入了迷惘之中,劇烈急促的呼吸著。
木頭叔的手似乎比以前更加粗糙了,摩擦在自己的胸口,有些發疼,但更多的難以言語的感覺,說不上舒服,也說不上不舒服,就是讓人腦子一片混沌,沒有清明。
“別,疼!”郎嘉佑在暖香軟的小腹上搔刮了幾下,又去纖細的隻堪一握的後腰處盤桓了一小會兒,就不滿足的想繼續往下。還沒探下去手就被兩條白嫩的腿給夾住了,床上躺著的人兒眼角一片酡紅,帶著點點淚花的喊道。
郎嘉佑專注在手上的心思被轉移到了眼中所看到的上。
大紅的嫁衣已經被他剝的差不多了,露出底下美好的胴‘體。同樣朱紅的肚兜被他嫌礙事,捋到腰間。
把還鬆鬆垮垮的掛在暖香軟肩頭的袍子撥開,郎嘉佑的眼睛從那羞怯半合的眼睛往下看,小巧的鼻子,微張著方才還吐出字眼的唇,被自己啃的有些泛紅的脖頸,精致的鎖骨。
一邊看著一邊挨個的親過去,不讓往下就先緩緩,先把其他的部分都嚐個遍再說。郎嘉佑坐回床沿,把躺在床上的人兒抱坐上自己的大腿。然後低頭含住那已經被自己捏的紅腫起來的櫻桃,在下麵的白胖的小圓丘的襯托下,顯的更加的美味。
“別……”暖香軟原本垂在身側的小手又過來阻撓,交叉著擋在了櫻桃的麵前。
郎嘉佑抬頭,找到濕潤粉色的唇,深深的親了下去。一隻手環住暖香軟後背,從暖香軟手臂下鑽過去,繼續拉,捏著待會兒很想吃的櫻桃。
另一隻手則是迅速的脫掉自己身上的喜服,然後把懷裏又迷糊了的暖香軟抱高些,分開沒什麼力道夾著的雙腿,把人兒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舒服的長歎一口氣,果然還是這種坐姿摩擦著最是舒服。
抱住暖香軟的腰間的手,一隻托住暖香軟的後背,另一隻順著後腰往下。摸過尾椎骨,然後繼續往中間和自己某部位相接觸的濕濕的滑嫩的地方摸去。
方才周聊給他說過,最嫩最滑的地兒,就是他要找的地兒。
嘴上咬著櫻桃手上繼續摩挲,郎嘉佑越來越著急切,手上處處都是滑嫩嫩的,處處都是濕潤潤的,到底哪裏才是他要找的地方?
腰上被暖香軟白嫩的大腿夾的他身上的血直往後腦湧過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進去再說!
一手往下托住暖香軟臀‘部,一手扶住自己的,慢慢的插進去。
“疼!”丫丫被疼痛刺激的完全清醒了,雙腿大張的姿勢讓她覺得分外的難看,還有羞處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委屈的喊道。
丫丫的聲音裏沒有迷醉,隻有難過。
但是,但是木頭叔絲毫沒有理會,還在把她往下壓,羞處也越來越疼,好像有個雞蛋一樣的東西硬塞了進去。
“木頭叔,我疼,好疼!”丫丫把不知道時候勾在木頭叔的脖子上的手收回來,使勁兒的拍著木頭叔赤;裸;的胸口。
腿也撐在被褥上,扭著腰想從木頭叔身上下來,她不要,太疼了難受。
可是越動,那裏就越疼,而且木頭叔也不說話,隻知道把那麼重的腦袋擱在自己的肩上,她那裏疼,肩膀也疼,胸口也疼,哪兒都疼!
嗚嗚的哭了起來,新婚之夜一點兒都不美好,一點兒點兒都不,木頭叔根本就不管她。
“嗚嗚……我疼……你還用,熱水燙我……疼。”原本就是那裏就火辣辣的疼,現在又被熱熱的水一燙更疼了。丫丫不抽泣了,該為哭出聲,聲音那叫一個淒涼,仿佛她不是新婚夜,是上刑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