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城池,烏黑的鮮血依稀灑落在一些破碎的青石上麵,狂風呼呼的吹嘯著,一個大鼎古樸而內涵,像是見證著歲月的曆史。這就是當時修之拚死死戰的烽火十城,一年的時間像是昨天一樣,一樣的破敗,一樣的淒涼,一樣的無奈。隻是多了一座遲來的大鼎。
一個身影孤零零的站立在大鼎旁,他滿臉的胡渣,在他的旁邊是一座一座的酒山,烏黑的頭發遮蓋了他的容顏,但是依稀可以從狂風中吹起的一角看到這是一個俊逸的年輕人,隻是不知道為何在此孤寂的等待。
旁邊的大鼎一塵不染,如果真的要說有髒東西的話,那就是男子依靠在鼎上的身體,邋遢的胡須,邋遢的頭發,髒髒的衣服。
“為什麼這個男子可以靠九鼎那麼近,這可是帝國神器,非帝鏡強者不能強行靠近。”一個老頭盤坐在萬米之外的山崖上帶著誘惑帶著不解,自從當日自己帶著九鼎降落烽火十城喝退精靈一族依稀已經一年了,後來沒有過幾日這個男子就來。隻見其一掌拍在九鼎上麵,一股恐怖的波動擴散而出,如果自己不是有九鼎的信物根本靠近不了九鼎,更加別說控製九鼎了。可是眼前的男子隻有大聖的實力卻可以輕鬆的靠近九鼎,並且一掌拍在九鼎身上而九鼎沒有直接將其轟成飛灰。直到銀謀虎來到說,“這就是那個保護烽火十城奮血怒斬的天星宮修士。”自己才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後來又來了一個一身魔氣的青年人,其喝著酒水,灑脫不拘卻帶著傷感,自從那以後眼前的男子天天以酒度日,像是在等待什麼人。不過不用別人告訴自己自己也知道,當時有三個人血戰此地,此時卻隻有兩個人出現,不用想也知道那個第三個人沒有出現。可是這又能怎麼辦呢,有戰爭就有犧牲。本想勸慰可是卻又能說出什麼呢?
原來眼前的男子就是鴻鈞,“當日鴻鈞跟修之脫離以後就馬上趕回來,但是這裏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隻有那處空間的地上流淌著一灘鮮血,自己在此等待自己的弟弟出現,但是為什麼一日過一日,他依舊沒有出現,為什麼自己感受不到他,為什麼自己怎麼都感受不到他,難道他真的已經戰死了嗎?不,不會的,他是我的弟弟,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的,我們約定好了的還有父仇沒有報,怎麼可以就此離開。“於是我一日一日的在這裏等待著,酒落入我的口中並且一壺一壺的傾倒在地上,我隻能這樣醉著才可以堅持下來等你,不然我感覺自己會發瘋,但是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你卻沒有一點消息,這樣過了一天,然後一個月,直到現在一年。你到底在哪裏。”
“啊!”鴻鈞不禁仰天痛呼,“你在哪裏。”
“大哥,我相信修之會沒有事的,你不要擔心。”一個黑衣的男子捧著酒壺不知何時出現在鴻鈞的身後。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如果真的沒有事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呢?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出現,他不知道有人在等他回來了嗎,不知道有人在等他回來嗎?”鴻鈞像是瘋了一樣呼喊著。一身的能量四溢,九鼎不禁雯雯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