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病床上的人右手動了下,輕呼出聲。
花殘無睜開了雙眼,一看是病房,就鬆了一口氣,還好她撐住了,小滿風救了她。
不過,有點不對勁。
她為什麼隻感到頭痛,像受傷的手啊,腳啊,胳膊腿啊什麼的,一點感覺也沒有,不對勁啊。
正當花殘無納悶時,一句話讓她感到老天是在玩她的。
‘‘喲,隔壁的小丫頭醒了。’’
花殘無扭頭向人看去,對方不過一個二十五左右的青年,長相平凡,把他扔人堆中都認不出來的那種。
花殘無心裏冷哼一聲,她,小丫頭,對麵的兄台是來搞笑的嗎?她都三十五了,還小丫頭,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病房門夾了,好笑。
青年人搖了搖頭,十分婉惜說:“難道這丫頭被石頭子打傻了,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才傻了,你才不會說話。”
花殘無毫不猶豫接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