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一股猛力的力道絆住,胥子莔疼的嘴角發白,手中的碎木屑紛紛掉落,“九姑姑!”李君安大驚喚道。
荀嵾根本不費多大力氣捉住胥子莔的手一把推拉至半丈裏遠,胥子莔根本無法站立,身子在碎石下摩擦的生疼,肩臂被人一腳踩在腳下,胥子莔死死咬住下唇硬是不發一聲。
荀嵾低笑:“你剛才的囂張氣焰呢,哪去了?”說著她腳下三分用力,胥子莔隻覺眼前有點昏厥,肚子更是一股絞痛,她回頭對著身下的那群仆人:“剛才誰再笑?”
她沒發言並不代表她能做到視若無物,仆人們紛紛低下頭深怕災難會禍害在自己身上。
荀嵾大怒,冷麵橫掃這群沒用的仆人:“若是包庇一律重打二十鞭!”
整整二十大鞭,半條命都去了,眾人驚恐,嚇得臉色慘白,即便是自己的親朋好友他們也不敢有所包庇,紛紛鉗住那群求饒的像殺豬一般的人,磨刀霍霍。
那群丫鬟仆人的慘叫此起彼伏,眾人聽到內心都是一陣寒顫,但是依舊沒有人道可言。
“我記得還有這個小東西對吧。”荀嵾笑道,有絲黠潔。
看著李君安被人拉走綁在一棵大枝幹上,胥子莔身子一震,奮力掙紮,她發現根本沒一點效果,第一次處於弱勢的她不由大怒:“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呢!他可是你血脈著血的親侄子!”
“哦,是嗎?”荀嵾迎手,下麵自動有人取來一隻弓箭,箭頭對向不斷在樹間搖晃嚇得快尿褲子的李君安,他頭上綁著那隻奄奄一息的兔子,模樣甚是滑稽,“有他來這不正好嗎,作為姑姑要好好管教侄子的教育,免得以後出去丟人現眼。”
其實荀嵾看中的並不是那中長得奇特的兔子,而是最近正好學練箭罷了。
一隻箭嗖的下飛出,可惜距離太遠,從繩索邊擦過,許多人不由在心裏捏了把冷汗。
胥子莔親眼見證著這一幕幕,十幾年來第一次被人這樣的虐待,這一筆她會深記!
荀嵾拉弓又是一枚鋒利箭頭,李君安無助的小腳丫在天空亂揮,因亂動手腕磨出了道道血痕。
箭飛出,荀嵾慘痛大叫,該死的她被人給咬了,腳一抬,胥子莔趁機滾出,卻不料荀嵾持弓力射她而來。
胥子莔左躲右竄,箭卻如雨下,根本躲緩不急,腳踝鈍痛,重重率至地麵上。
“九姑姑!”看著胥子莔倒下的瞬間,李君安大喚道,淚如雨下早已迷蒙了他的雙眼。
“嵾兒……”
大夫人驚呼,聲音不大,卻剛好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夥眾眾轉身,站在大夫人身邊的除了三夫人還有幾個麵帶陌色的人。其中有一位,身著華麗服飾,麵目是胥子莔說不出的俊朗美麗,入鬢美眸,好看的一雙丹鳳眼,嘴角不微而笑,一手持扇,一顯高貴而慵懶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