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修無辜地看著她說:“傷口結疤了,當然會癢。”說話的同時,古修鬆開了毛韻寒的手,毛韻寒的傷口太多,並不能一天之內就治療完畢,要讓她完全恢複,得用幾天才行。
毛韻寒強忍著癢癢,臉色很怪異。
看到毛韻寒癢得難受,古修突然對外麵喊:“進來!”
古修的話一落下,古默就恭敬地推開病房的門口,手裏還拿著一瓶瓷器,看他護住瓷器的樣子,仿佛讓人家不知道他手裏的東西有多珍貴似的。
毛韻寒迷惑地看著古修和古默,房外有一群特警守著,古默是怎麼進來的?要是monster都像古默一樣闖進來,她的生命安全不是有問題?那些特警是廢物嗎?
古默推房進門,看到毛韻寒和古修的樣子,就知道古修把身上的力量渡給了毛韻寒療傷,他哀怨地看著毛韻寒,這女人知不知道少爺的力量何其珍貴,如今為了她花費了這麼多力量,這些力量很難在短時間內恢複過來?
少爺也真是的,不但為了她消耗自己的力量,還把族裏的聖藥拿出來給她治疤,簡直是——
還沒來得及多想,古默就收到了古修警告的眼神。
古默收斂了自己的心思,恭敬地把手裏的瓷瓶遞給古修。
“你可以下去了。”古修說道。
“是!”古默恭敬地退出了門外。
看著古修手裏的東西,毛韻寒好奇地問:“這是什麼?”
古修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問道:“是不是很癢?”
古修不說,毛韻寒的注意力沒有自己的身上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癢,古修一說,她突然感覺到全身奇怪癢無比。
“癢!”毛韻寒難受地說。
“把衣服脫了。”古修說道。
毛韻寒防備地看著古修:“你幹嘛?”想起上次他突然扒了她的衣服,和住在他家裏的那個晚上,毛韻寒攏了攏身上的病服。
古修好笑地看著毛韻寒說道:“你不是說癢嗎?”
“是癢啊,難道你要幫我撓嗎?傷口才結疤,撓不得。”毛韻寒說道。
古修嘴角抽了抽,他懷疑,這個女人真的是人類口中傳誦地天才特警麼?反應怎麼這麼遲鈍?
“你不把衣服脫了,我怎麼給你上藥。”古修耐著性子說道。
是藥?毛韻寒疑惑地看著古修手上的東西,她剛才可是看到古默哀怨的眼神了,那古默不會為了報複她,在這藥上動了手腳吧?
別怪她多心,長年處在生死邊緣裏,沒有些防備之心,是活不到現在的。
古修舉了舉手中的藥說道:“我保證這藥沒問題,古默他不敢在這裏做手腳,你確定不用?用了就不癢了哦,醫生可是說了,你身上的那些傷口肯定會留言下疤痕,要是現在給你抺上這藥的話,你身上就不會留疤哦,這藥可是還有美白嫩膚的功效。”
毛韻寒抿著嘴說道:“那我也要自己來。”
古修把藥遞給她說:“你可以給自己抺上麼?前麵是沒問題,那後麵呢?你看看你的這些傷口,簡直像蜈蚣,背後抺不到,整個背部都有可能留下這麼難看的痕跡哦。”
毛韻寒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我叫護士給我抺上。”
古修白癡地看著她說:“你傻啊,這是私人的藥品,護士會讓你抺他們不知名的藥麼?這藥可是隻有我們幻獸的皇室才有。”
毛韻寒撲抓到古修說的皇室二字,忽視他說道:“是哦!”醫院內根本不允許亂用不是醫生開的藥。
見毛韻寒還在糾結,古修半哄騙,半認真地說道:“你的主治醫生為了給你縫補傷口,還不是把你的全身都看了個遍?你就當我是個醫生,醫生給病人抺藥怎麼了?”
毛韻寒咬咬牙,豁出去說道:“好吧!抺就抺吧,反正他又不是沒見過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