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和的陽光從落地窗的簾子縫裏射入房內,一夜無夢的毛韻寒從柔軟的大床上醒來,張開眼裏,毛韻寒看到的是陌生的環境,臥房比她的套房還要寬,整個房間都是白色,簡潔而不失優雅。
這是哪?
常年處在緊張狀態中,毛韻寒從來沒有睡得這麼沉過,做為一名優秀的特警和殺手,時刻保持警戒就像呼吸那樣重要,而昨晚……
毛韻寒一閉眼,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醒來的迷糊,把周圍的環境了解個透徹,就從床頭的桌案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當看到手機是關機的狀況後,毛韻寒怔了一下就把手機打開。
手機一開,屏幕上就彈出了一條短信,是老唐的,要她今天到警局裏報到。
看到短信,毛韻寒暗罵老唐不是人,她才接受任務醒來,昨晚還遇到了兩拔人的刺殺,還沒來得及好好信息,又讓她回警局裏報到。
毛韻寒埋怨的期間,古修已經推門進來,看到醒來的毛韻寒一派清爽,絲毫沒有昨夜的疲憊,古修的心情很好,他來到床邊,逼近毛韻寒曖昧地說道:“早!”
一晚的時間,就算他沒有和她同在一個房間,但他還是用透視眼把毛韻寒一個晚上的睡象看了個夠,可以說,毛韻寒的睡象讓他不敢恭維。
毛韻寒見古修突然逼近,一時還不習慣他的靠近,整個人向後斜傾,試圖遠離古修那妖孽的麵孔,誰知蓋在她身上的薄被就這麼落下,露出了她光裸的上身。
昨天晚上古修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扒開的衣服和眼鏡早已經不知所蹤,在晨光的照耀下,毛韻寒身上的草莓朵朵,正開得鮮麗,看得毛韻寒腦子嗡嗡作響。
古修清幽的眼神閃了閃。
毛韻寒怔忡之後,迅速地把滑落的被子拉上,憤怒地對古修大吼:“昨天晚上你都幹了什麼?”毛韻寒很確定,古修肯定給她喂了迷藥,要不然以她的警覺,她不可能對昨天晚上的事情一無所知。
古修坦誠地看著毛韻寒,指了指毛韻寒胸前的位置道:“就弄了那些上去,還喂了你迷藥。”
毛韻寒怒瞪著古修,他還敢說。
“怎麼了?”古修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在他們的族裏,所有的女性都巴不得他這樣對她們,卻隻有毛韻寒有讓他這麼做的欲望。
看到古修不知悔改的表情,毛韻寒沒指望他能有廉恥之心,深吸了幾口氣,粗劣地對他說道:“我要回警局裏去了,我的、我的內衣在哪?”
上衣還掛在她的身上,眼鏡卻不見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把她弄成這樣的,外衣就這麼掛在她的身上了,也不怕她睡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