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骨,你在師傅眼中永遠沒有錯。”
花千骨早已熱淚盈眶,她用還是肉嘟嘟的小手抱緊了白子畫。正當師徒情深的時候,一個人不識時機的跑了進來。
“東方?”
“是我。”
“不對呀,你不應該記得我呀。”花千骨感到很疑惑。
“你忘了?我可是異朽閣閣主。”東方彧卿滿臉自豪。
“哦,原來是這樣啊。”
這一世的白子畫不是醋瓶子,他慈愛地看著“出生”還不到一個時辰的小骨,嘴角微微勾起。這一幕恰巧被花千骨無意中瞟到了,四目相視,花千骨不由得癡了。
白子畫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哎,小骨還是這樣。
“天天看怎麼還看不夠?”白子畫的話中帶了幾分溫柔。
“嗯,師傅怎麼看都看不夠。”花千骨傻笑到。
白子畫的嘴角加大了一點弧度,輕輕把花千骨放下。花千骨立刻表示抗議,而白子畫卻突然指尖一揮,一道紫光從他腰間滑出,這是——斷念!斷念顫動了兩下,繞著花千骨轉了好幾圈,停在了花千骨的麵前。“斷念,你還記得我。”花千骨說著,淚水已奪眶而出。白子畫又拿出一個有著裂痕的五色小鈴鐺,這是——宮鈴!花千骨輕輕的撫摸著這兩件寶貝,非常感激的望著白子畫。此時的東方彧卿已經受不了這虐狗的畫麵,偷偷地溜走了。
花千骨一下子撲到了白子畫的懷裏,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輕輕喚道:“師傅!”
“嗯。”白子畫的聲音悶悶地,讓花千骨懷疑師傅是不是也哭了。
當兩個人的情緒差不多穩定下來時,東方彧卿又走了進來,看著花千骨,又像忽然察覺到什麼,跳到了白子畫身後。
就在這時,花秀才走了進來,忽然發現房間裏多了兩個大活人,著實嚇了一跳:“你……你們是誰?”
“施主不必害怕,我看這孩子與我有緣,欲收她為徒,可否?”
花秀才這才仔細地看了看白子畫,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人真是美若天仙(額,白子畫本來就是仙)心中略微盤算了一下,花千骨這孩子,自己的妻子是生她難產而死,而生她時滿城異香,盛春時景,卻瞬間百花凋殘,看起來不太吉利,命運中也定有許多坎坷。若是被這位仙人收為徒弟,命運中應該會少些困難,花秀才想了想,也就答應了。
花千骨在暗自抓狂:師傅幹嘛不直接提親啊~~
這一世的花千骨雖是天煞孤星,但這一世的她仙資極高,又在白子畫的悉心教導下,十二年又過,法力反而比上一世在絕情殿高上不少。每天,東方彧卿和白子畫都會盡量抽來陪她,弄得摩嚴好幾次都想跟蹤白子畫。花千骨幾乎每天都在歡聲笑語中度過。花秀才的身體也被東方彧卿調理地很健壯。
花千骨十二歲了,她輕輕地戴上天水滴,拿著白子畫給清虛道長的傳音螺,上了茅山,救下軒轅朗,再解了茅山的危機,就返回了客棧,與白子畫會合,準備第二天,向長留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