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什麼人?”墨大將軍終於沉不下氣了,這丫的太強悍了,雖然玄者和皇族曾牽過契約,不會篡位,否則必生不如死。契約生效,永生永世。可,這小子果然很危險!
“我究竟是什麼人?嗬…你又是誰?憑什麼管我?你這樣的人渣還活在世上真是浪費陽光浪費空氣,變成土了都讓人覺得髒!拋妻棄子?當本少不知道?本少的妍兒活在那個慘無人道的府邸竟然活了整整六年沒有死去!哈哈哈哈!本少遲早會帶她走的,不管別的原因,我看不起你。天生廢柴體什麼的,仙跟什麼的,真的這麼重要?以至於六年來讓她過著比下人還不如的生活,將妍兒帶來皇宮,卻差點將她淹死,這是父親做得出來的?滾吧你!六年後,我會帶著妍兒,帶著邪冥宮來複仇的,她母親究竟有哪點對不起你了?”邪霖不知為何,越說越氣憤,像是這身體本身帶有的情緒。而邪霖半束半散的頭發不知何時已經全部披散在肩,如墨一般,不可指染。因為這番話,以及剛剛動用玉中的天地純靈,發絲漸漸轉變成赤色,無風自動,連如墨般的眼眸也漸漸轉為赤色,那凜冽的眼神,和那冷酷的臉,總會讓人聯想到四個字“噬血邪靈”。
“妍兒?是誰?”墨大將軍迷茫的望著邪霖。妍兒?他什麼時候有個孩子,叫做妍兒?貌似自己的兒女裏麵,沒有一個人的名字裏有妍字吧。
“墨霖妍!寒夢鉉!聽到沒有!他不記得你們啊!墨霖妍,你六年的期待算什麼?寒夢鉉,你十年的等待又是什麼?在偏僻的小院落裏過一生一世麼?嗬…真搞笑。”眾人裏除了那些大家閨秀之外,那個不是修煉玄力的,她這句似喃喃自語自嘲的話誰又聽不出來是在諷刺墨大將軍啊!而且聲音剛剛好讓全場的人都聽到了。
“寒夢鉉?寒姐姐?寒姐姐不是,不是死了麼?”擂台下某個女人失聲跌倒在地,雙手捂臉哭了起來。
“是死了啊!在等待的十年裏,曾經天下第一的美人竟然白了頭發,整個人憔悴不堪,以至於生孩子時難產死去。她那所謂的夫君來看過一次她的女兒,卻因一句天生廢柴體扔給了下人照養,很諷刺是不是?”邪火將邪霖整個人包圍,她四周的植物瞬間消逝,寸草不生。
“寒夢鉉就是個賤人!墨霖妍?是我的孩子麼?難道不是她那個青梅竹馬的種?我不屑有這樣的野種做女兒!”
“野種?你哪隻眼睛看到寒夢搖和她的青梅竹馬苟且了!聽你後院裏的賤人說的?嘁!你也不過如此!既然你不認為妍兒是你的女兒,那便不是,至少妍兒可以狠下心來滅了你了。待我羽翼豐滿時,便是你人頭落地之時!”輕輕一躍,便跳在了半空中。邪火就像是台階一般引領著她走出皇宮。
“火恒炎!如果你以後見到妍兒,要無條件的幫助她,擂台賽,我贏了的條件!”這句話回繞在禦花園上空,久久不能消去。火恒炎隻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回想著那個淒慘的故事。命要如此,無妨。
邪霖的這具身體本就是很脆弱的,現如今,還超負荷的使用了玉中的力量,當然,這是她不知道的,她真的很暈。任憑邪火將她的身體帶到了更危險的穆峰嶺,那可是玄獸的領地,即便暫時沒有人會攻擊她了,可在那個地方,邪霖會不會被什麼玄獸吃掉都說不定啊。大鬧壽宴搭上自己的命可不劃算,這樣想著,邪霖陷入了深度的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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