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生生挨了兩下,張媽媽還要再打,張爸爸心疼了,他不敢奪張媽媽手中的雞毛撣子,生怕張媽媽氣出病來。要知道張媽媽自從生了張睿以後,張媽媽身體明顯不如以前;張爸爸去醫院谘詢醫生,醫生隻道靜養不宜生氣。
張爸爸護住張小麥左右挪移,像個猴一樣在張家一樓大廳裏來回串。
張媽媽還沒怎樣,張睿卻戳中笑點也要加入‘狂歡’,他哈哈大笑,尖叫著跑到張爸爸身旁;他才要躲,就被張媽媽抽中,張睿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張爸爸還在用手捂著張小麥的頭、左右移動躲避張媽媽。
聽打張睿哭,張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張爸爸就一把抓住雞毛撣子丟在一旁。
他上前一步蹲下摟起張睿,開口哄著:“嗷,小睿不哭啊,告訴爸爸,媽媽打到哪了?”
張小弟捂著頭撲向張爸爸的懷裏抽抽噎噎道:“打、打、打到、我、頭了!”張媽媽被張睿那委屈的哭聲笑到了,她噗嗤一笑,不顧張睿還哭著;開口笑罵:“活該。讓你沒有眼色!不知道打人躲避竟然還湊上來。”
張睿這一哭,張媽媽的火氣也下了一大半,也心疼小麥和張睿;她故意對著張爸爸:“行了,知道你們是父子情深,感情你是親爸,我是後媽。我不管了,反正那是你同學的兒子,是你閨女打的,明天你去道歉。”
張爸爸心疼壞了倆孩子,自是答應張媽媽的要求,當然,他知道張媽媽肯定會一起去的,這是不提。
張家的大女兒上初中了,她每周隻有星期六星期天沒有晚自習,她基本上晚飯就在學校吃;當張恬恬放學回家,一家人都洗洗睡了,而早上張家爸媽要早起做早點賣,所以張家隻有中午家人才是最齊的。除了雙休日,今天下午張小麥闖禍的事張恬恬也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六,今天張家孩子都不上學;張睿和張恬恬早早的起來了,除了張小麥;張恬恬是生物鍾自然醒的,而張小弟隻是今天勤快。要知道張睿以前都賴床能不起,就不起。
張小麥比張恬恬每天還自律,她不起,張恬恬很奇怪。不過她也沒去叫張小麥,張家父母都在樓下的包子鋪裏忙活,張恬恬隻好帶著張睿先洗漱吃飯。張恬恬下樓之前到張小麥房間看看,她看到張小麥還在睡就下樓幫張爸張媽了。
樓下,張家倆大人帶兩個幫工忙的不可開交;張恬恬看了,急急吃完飯就把張睿鎖在包子店隔壁自家的客廳裏;她則去店裏幫忙。
張睿也知道輕重緩急,並且他也習慣了自己一人在家,他慢慢的吃著早飯然後到自家後院裏跟養的狗狗玩了起來。
張家包子鋪在小鎮上很出名,因為他家的包子味道第一,而且比別的包子鋪都實惠。所以張家店裏到了雙休日也很忙。張媽媽還生張小麥的氣,她看見隻有恬恬一個人時還氣張小麥不知道主動幹活,不過太忙了,張媽媽也沒糾結太久,就忙得不可開交;張爸爸也看到張小麥沒在店裏,他抽空問張恬恬。張恬恬道張小麥還在睡覺,張爸爸也不敢多說;他搖搖頭,示意幹活。
等到快11點的時候,張家人才算不忙,張媽媽看都11點了,張小麥還沒有出來;她有點生氣,張媽媽語氣不好的向張恬恬說:“你去看看張小麥起來了沒,這個死丫頭就會偷懶。”
張恬恬也累的夠嗆,但她不說話,隻點點頭就往隔壁走。張恬恬到了樓上張小麥的房間外,敲了敲門,打開
一看,張小麥還是在睡覺,張恬恬看到這裏;氣不打一處來,她上前掀開被子,吼道:“張小麥!你還不起來,不知道家裏很忙嗎?”小麥也不反駁,隻張開無聲叫冷。
張恬恬吼了一會兒,見張小麥不動也不吭,她嚇得上前一步用手試試張小麥的頭,一試嚇一跳,原來張小麥的額頭燙的很,都快燒著了!
張恬恬趕緊給張小麥蓋上被子,她找到家裏的體溫計給張小麥測個腋溫;就急奔到樓下找張爸張媽。
張恬恬一口氣跑到店裏對著包子店就大聲喊:“爸、媽,你們快去看看小麥!小麥發燒了。”
張爸爸正在給客人結賬沒有聽到張恬恬的話,而張媽媽正在包包子,她聽到這,撂下包了一半的包子,抬頭問張恬恬:“咋回事?小麥發燒了?厲害嗎?”說張媽媽不等張恬恬回話,連手都不洗就往樓上去。
張媽媽快跑到了張小麥的房間,張恬恬落了幾步,隨後剛到;張媽媽也不顧手上有麵了,她抬手摸向張小麥的頭,張小麥都燒迷糊了,她太熱了,就蹭了蹭張媽媽的手,感覺涼快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