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的名字真有趣。”那人笑道,“小的名叫劉先,再次感謝大師的救命之恩,還有一件事想拜托大師,小人不知道該不該講。”
“我不是什麼大師,你叫我吳能就好,有事但說無妨。”既然出手救了他,幫人幫到底也沒什麼關係。
“那我就拖大喊一聲吳大哥,是這樣的,地行堂解散以後,像我這樣的就要重新投靠一個勢力,原本小的想去霹靂堂,但是霹靂堂的地頭在城南,從這裏過去,隻怕還沒走到就被仇家砍死了,所以想請吳大哥送我一程,不知道會不會讓吳大哥為難?”劉先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要求太過不合情分。
“沒事,那我們明日就走吧。”我佛慈悲,這種小事無名一口答應了下來。
“吳大哥,你身上那把劍能給我看看嗎?”劉先又說道,“我打小就夢想仗劍走天涯,可是武功不高,也沒摸過幾把好劍,看吳大哥身上背的劍,肯定也不差!”
“這是朋友的劍。”無名輕笑,對劉先的誇讚全不在意,將紅昭劍遞了過去。
劉先一隻手沒接住,兩隻手才將劍拿起,對紅昭劍的重量驚歎不已。將劍豎放在地上,就去拔劍柄,第一下,稍稍用力,劍沒出鞘,第二下,臉都憋紅了依然沒把劍拔出來,這才雙手拖著劍還給無名。
“吳大哥,這把劍也忒重了,我都拔不出來,看來我這輩子都與好劍無緣了。”
“很重嗎?”無名接過劍,看劉先麵紅耳赤的模樣隻覺的奇怪又好笑,想起這把劍紅昭一次都沒有拔出過,僅有的一次出鞘也是在熔劍池中被風雲揚拔出來的。無名伸手去拔劍,劍很輕易地出了鞘,劍光凜冽下,兩人靠著的桌子立刻一分為二,無名立刻將紅昭劍插回劍鞘。
“你沒事吧?”對被嚇到的劉先問道,還好劉先隻是受到驚嚇,沒有被劍氣傷到。
於是無名向掌櫃賠償桌子的錢,劉先猶自呆呆地驚歎:“好劍,真是好劍!”
紅昭劍對無名來說是絕對凶器,每次出鞘必然劍氣四散,然而無名也沒有辦法,所以能不出鞘就盡量不出鞘。
“我身上已經沒有盤纏了,店是住不了了,不如我們今天就走吧。”賠償完回來,無名對劉先說道,身上最後的一點銀兩已經都花完了。
“好。”劉先也沒有矯情。
兩人立即啟程,從客棧走到城南,並不是很遠,一路有無名隨行,劉先的仇人也沒有再出現。
到霹靂堂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劉先讓無名稍等一下,自己先進去打探情況。
大堂主和二堂主不在,見劉先的是霹靂堂三堂主。
“小子,你知道規矩吧,想進霹靂堂,投名狀呢?”
“回堂主,小人的投名狀,就是外麵那個人身上的那把劍,那可是把絕世好劍,小人親眼所見,劍氣都能把桌子劃成兩半,堂主絕對滿意。”
無名在門外等著,還不知道劉先正在打紅昭劍的主意。
“外麵那人是你什麼人?”三堂主繼續問道。
“回堂主的話,那人和小人沒關係,是小人在路上遇到的一個傻子,被小人一路騙來,作為投名狀送給堂主。”劉先身子彎的更低,恭敬地回答道。
三堂主站起身,一腳將劉先踹在地上,聲色俱厲:“你耍誰呢,外麵那個光頭跟少林寺有沒有關係,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否則本堂主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