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被開除警隊,請交出你的證件、配槍、以及警徽。”一個約莫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緩緩說著,聲音雖然冰冷的可以拒人於千裏之外,但是那眼神中閃過的一抹不忍,卻是出賣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年僅24歲的戴雨澤在沒聽到這些話以前就知道自己的下場一定是被開除警隊,所以現在也沒多少不適,按照隊長所說的,把證件之類的一同仍在了桌上,看到此的隊長心裏很是難受,歎了口氣,有點沮喪,“小戴,你做事太衝動了,這件事完全可以從長計議的。”
聽到這話的戴雨澤先是彈了彈並不髒的警服,然後點燃一支煙,絲毫沒有平時的玩世不恭,“隊長,這件事就算再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的,你知道我的性格。”一句話戴雨澤堵死了所有後路,房間陷入尷尬,這時候一個和戴雨澤年齡相仿的青年人“砰”的一聲把門推開,“我說你也太不夠哥們了吧,做這事的時候竟然也不叫上我。”
聽到這話的隊長,差點沒一頭栽在地上,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指著剛剛進來的那個青年,氣得說不出話來。
戴雨澤嗬嗬一笑,拍了下這個警隊裏唯一的兄弟—藍颯,沒有說話,推門而出。當他走出警局的那一刻,他雙手張開指向天,“我戴雨澤以後自由了,想找茬的混小子們盡管放馬過來吧。”雖然聲音略有霸氣不足,但是沒人敢否認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為什麼?就因為他是戴雨澤,那個無法無天,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國際刑警。
戴雨澤,16歲入伍,18歲就被特種部隊的人帶走,23歲退伍來到香港,兩年後被解雇,戴雨澤生命裏隻有這些記憶,16歲以前的事他一點都不記得,或許是他不想記得……
晚上的香港銅鑼灣並不像電影中說的那樣古惑仔一手遮天,更沒有青少年的偶像山雞、陳浩南,要說有也就是戴雨澤了吧,在這塊區域沒人不知道戴雨澤,原因很簡單,戴雨澤夠狠,夠陰,從來不按常理出牌,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甚至有時候他就公然穿著警服來這鬧事。
今天晚上和戴雨澤一起的就隻有一個邋遢的中年男人,不,不單單隻能用邋遢來形容,他就像衣服半年沒換,頭也有三個月沒洗的樣子,其實他卻隻有三十歲。
“兄弟,我謝謝你的救命大恩,但是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而連累你,他們的勢力太強大了,你還是盡快離開香港吧。”這個男子就是戴雨澤放走的那個殺人犯,他叫黃強,今年三十歲,原本是一家公司的經理,因為自己的未婚妻被某個財團的兒子霸占,惱羞之下買了一把破舊的左輪結束了那家夥的一生,戴雨澤認為他這樣做合乎情理,就私自把他放了,被領導知道以後,都很痛心,一個優秀的青年一生就這樣被毀了,也是領導照顧,包庇說是戴雨澤過失導致殺人犯逃跑,這才讓戴雨澤逃過牢獄之劫。
“黃大哥,你都叫我兄弟了我還對我說謝謝?我既然敢做,就不怕他們日後報複,還是你趕快想辦法離開香港吧,我是明天的飛機去大陸,你不一樣,隻能偷渡了,哈哈。想起就好笑,堂堂一個公司經理,竟然偷渡去大陸,這世道……”戴雨澤一邊說一邊拍腿大笑,誰都能看出戴雨澤笑的很牽強,黃強也不好說什麼,隻好在旁邊陪著傻笑。
第二天,戴雨澤不可謂不是輕裝上陣,一個卡怕的手提包,包裏一個手機、一個錢包、一包煙就這些東西,用戴雨澤的話說隻要有錢,什麼東西買不到?這卻是句實話,在有錢能讓磨推鬼的時代,隻要有錢的確是什麼都能辦到。
其實戴雨澤身上還是有其他一樣東西的—內衣,這是戴雨澤唯一帶出的不屬於自己的物品,一件米黃色的胸罩,用戴雨澤的話說,他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女孩,為了留作紀念,就順手在她家“借”了一件內衣,當然那個女孩不知道這件事。
“歡迎乘坐本次航班,我是本次航班的機長,航班的目的地是中國北京,希望大家旅途愉快。”聽到廣播聲音的戴雨澤皺了皺眉,為什麼不是空姐,什麼時候變成空哥了?
“先生,請問您要飲料還是水。”這時一個空姐推著裝有飲料的車子走到戴雨澤身邊停下,戴雨澤抬頭一看,這空姐穿著一個粉色襯衫,下身黑色短裙,身高約莫170左右,長得還算漂亮,“為什麼機長是個男的?而不是你呢?”戴雨澤調笑道,隻見戴雨澤右手成八字型,托著下巴大有和這空姐暢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