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小看人,我最討厭你這種男人了!”琴冷冰冰的回答道,“上帝將你這種生物創造出來,可真是悲哀啊!”說完將口袋裏的短刀拿了出來,準備向郯瑞砍去,就在此時,郯瑞用他那強有力的手刀向琴的手腕砍去,短刀也隨之落到了地上,落地時的聲音是十分的刺耳,琴見狀後心裏突然冒出來一股怒火,利索的向郯瑞的胸口打了過去,可她卻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的速度是如此的快,一拳已經打在了自己的腹部。“你…你…”琴無力的說道。然後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順勢倒在了郯瑞的懷裏。
“真是的,那白癡的手下竟然也是個白癡,不過…”郯瑞沒用繼續說下去,扶著琴推開了米秀的房門。
“這個白癡,都那麼晚了還在睡覺!”郯瑞看著在呼呼大睡的秀感歎道。他把琴扶到旁邊的椅子上,走到秀的麵前,用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然後開始等待他的蘇醒!“我到要看看你有多能睡!”幾秒鍾後,秀猛的睜開了眼睛,郯瑞也隨之鬆了手。
“你要幹什麼?我都快被你憋死了!!”秀氣喘籲籲的質問著,“吳琴,你人呢?為什麼有人來不通知我!”秀埋怨著昨天晚上差點要他命的女生。
“你是說她?”郯瑞指了指倒在椅子上的琴,“人家可是很盡職的,死活不讓我進來,還拿刀想殺我,出於自衛我就不小心把她打暈了!”然後指了指窗戶上的‘刀疤’說“她的殺傷力你是知道的!”
“咦?你怎麼會知道?”秀不解的問道。
“問得好,雖然你是個白癡,但你好歹也是我未來的戰友?你的生命可是很珍貴的,誰叫你是青龍的繼承者,否則你的死活管我甚麼事阿?而我,朱雀的繼承者,就墮落到在醫院的某個角落裏保護著你!懂了嗎?”
郯瑞的一番話把躺在病床上的秀說的臉通紅的,“哦,是這樣,其實我自己能保護好自己的!”秀突然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我不管,反正你明天就要出院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去做,在半年之內你必須要到達開羅!知道了嗎?這是我的聯係號碼。”說完將一張小紙條遞給了米秀。
“那你現在要去那裏?”秀好奇的問著對方。
“是的,我明天就會過去,還有,你現在暫時還不能死去,我不知道這座城市中是否還有改盟的人,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了,你自己也一樣!我會盡量趕過來的。”
“我走了,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訴別人。”說完就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可是告訴楊的話,他或許會幫助你。”秀馬上問道。可他沒想到郯瑞聽了這話後有很大的反應,“我說過了,不許對別人說!”然後一拳打在了秀的臉上,走出了房間。
“這個混蛋,他到底在想甚麼?好痛!”秀捂著臉一個人自言自語道,“還留了個爛攤子給我,明明知道她是個母老虎!”邊說邊看著椅子上的琴。
“昨天那個人是誰?”琴一拳大在秀的後腦上!“你打我幹什麼?昨天又不是我打你的!我和你不是講過了嗎,他是我朋友,現在我們要回去了,你不要吵我!”秀摸著後腦對她說道。“什麼,你很牛的嗎?是我上司就敢這樣對我說話!!”接著可憐的米秀又被毒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