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牧突兀的譏諷打破了台下低落氣氛。
誰呀?幻塵宗弟子紛紛矚目。
可看見是前些日子整在食堂混吃混喝、連術法都動用不了的葛牧,不由更加垂頭喪氣。
就你這酒囊飯袋,還好意思譏諷出自正一法門的莊鳳梧,逞什麼英雄?人家打個噴嚏都能讓你灰飛煙滅罷。
“葛牧,你老實待著,宗門鬥法可不是鬧著玩的,你那半真半假的嚴仙師傳人身份嚇唬不住人。”
“趕緊回去罷,別再讓我源宗丟人了。”
“這不是玩的地方。”
“……”
源宗弟子紛紛勸阻。
一是怕葛牧上台出洋相,二是怕他死在莊鳳梧手裏,即便他真是倒源宗裏混吃混喝的,但好歹是條命啊。
莊鳳梧淩厲的目光也向葛牧掃了過來,輕慢地道:“葛牧?沒聽過源宗有這號出眾弟子。”
“剛入夥的。”
葛牧回首看了一眼源宗的弟子,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吃了貴宗十幾飯,人都養胖了,總也得貴宗幹點活不是?”
著已經走上擂台。
對台下那些不怎麼好聽的勸阻完全置若罔聞。
莊鳳梧聽他的話似乎是剛拜入源宗的弟子,更不放在心上,雙手一背道:“剛才你在台下那幾話可難聽的很,哼,我讓你雙手也照樣打得你滿地狗牙。”
這麼嘚瑟?葛牧嗬嗬一笑,也把手抄進了袖子裏。
馮遙算是對他有救命之恩,並且跟嚴仙師頗有淵源,所以這口惡氣他必須得給源宗出了,而且得贏得漂亮精彩!
他道:“既然你這麼有自信,等我五分鍾如何?”
莊鳳梧冷笑:“可以。”
隨後葛牧閉目沉思。
搞什麼鬼名堂?源宗弟子大惑不解地看著沉默的葛牧,不時地交頭接耳。
時間悄然流逝。
不足五分鍾時候葛牧就再次睜開了眼。
“可以了,需要明的是我會用源宗的術法跟你動手,但我初來乍到,如果這一招沒有能把你打下擂台,不算源宗術法不行,隻是我學的不精。”
“你,狂妄——”
這話雖然是向著源宗,但源宗弟子卻也不買賬。
想婁星南自幼投靠源宗,學道近二十四年,不照樣三招內就敗在了莊鳳梧的手裏,你葛牧才來幾啊?就敢妄言以源宗的術法打敗莊鳳梧。
扯淡!
不等動手,台下又吵起來。
“葛牧,你別吹了行嗎?”
憤然不平的婁星南也道:“我源宗雖,但也輸得起,你在這兒胡攪蠻纏反而把人丟光了,趕緊下來了。”
“對,滾下來。”
“滾下來!”
群情高漲,聲音此起彼伏。
已經折了麵子的源宗弟子,實在不忍看葛牧在這兒出洋相,讓正一法門的看笑話。
連最早負責照顧葛牧的楊破軍都在勸葛牧下台。
本來就得意忘形的莊鳳梧,這回更加得意,看台下這反應,葛牧顯然就是個隻會空口大話的愣頭青而已嘛。
害他剛才還重視了一下。
他的臉色由輕慢轉為嘲諷,樂嗬嗬地道:“還是聽台下的勸趕緊滾下,免真待會兒動手時候,你就被嚇尿了褲子,告訴你,想要出風頭那得有足夠的實力!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