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霖和相處九年的男友譚祁即未婚夫出國遊玩,她在一家酒吧被反哺,遺憾的是譚祁並沒有被反哺而是被吸食血漿後死亡丟下山崖,單霖跟著跳下山崖然後便就是接下來的故事了。
巨大的衝擊,如骨頭融化般的疼痛,使單霖便失去了知覺,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古老的床上。身邊躺著一個女子。
她詫異的推了推身邊的女子,發現該女子死後已有多時。正在此時,門外有人叫喊了幾聲“小姐~”,隻見一名丫鬟,輕輕的推開門進來,單霖來不及躲藏便躺下裝睡。
隻見丫鬟推了推身旁的女子,陰險的笑道:“這藥力還真靈驗。你早就該死了,要知道我才是魏淩軒的妻子。”
忽然丫鬟發現床上多了一個女子,半掩在被子裏,她正詫異,用力推了推她,發現這名不知來曆的女子身體冰涼,“怎麼又多死了一個呢?”
丫鬟來不及多加思考,時間不等人,她急急忙忙將自家小姐與單霖裝好袋,叫來人幫著拋屍荒野。
申時,一行人已經從荒野撤離。
單霖又冷又餓,起身抱起雙臂,很明顯自己已經穿越了,但還不知道是什麼朝代。
她打開旁邊女子的布袋,看見袋中女子長相與自己頗為神似,為她感到憤憤不平,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大膽的下人,敢將自己的主子謀殺拋屍。一股不知名的憤怒感湧上心頭,她想起了她自己的遭遇,她和譚祁的遭遇……
她好餓好餓,看著眼前女子屍體,她突然有股衝動很想吸她的血。她的身體似乎不受控製,腦中一片空白。雙手指尖瞬間生長出尖銳的指甲,桃紅色的嘴唇內生出兩枚尖尖的獠牙,她很想撲下去把那女子的脖子咬斷,大口的吸血,可是同時身體又有一股力量在阻止她這樣做。
她看向了樹上嗷嗷叫著的烏鴉,瞬間飛入樹上將烏鴉壓斷脖子,吸食了血。
她的身體慢慢開始恢複原樣。回到原地,她又走到女子屍體邊,脫下自己的衣裳與之做了交換。並將女子埋葬了。
不久天邊泛起了白光,周圍響起的雞鳴。想著馬上要早晨了,單霖本能的躲進了林中一間破舊的小茅屋內,她靜靜的躲在柴火堆內,扒開縫隙看著外麵。
不多時屋內走進一名少年,隻見眼前少年穿著一件破舊的青衫,腰間綁著一塊黑色的綢帶。雖然衣著襤褸,但是長相倒是俊美。這少年應該是進來燒水做飯的,不遠處還傳來了老人輕微的咳嗽聲,想必這是一戶窮苦人家,母親害了病,兒子準備燒水做飯給老人送去。
少年準備好水後就走進柴火,扒開柴火準備拿一些放進炤口,忽然他發現了柴火中藏著一名年輕女子,披頭散發,蒼白的臉上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少年嚇壞了,急忙往後退了幾步怒斥道:“你是何人?為何躲在此?”
單霖見著屋內光線很弱,便扒開柴火,走出來,拍拍身上的灰塵。
少年見麵前這個披頭散發的女子衣著華麗,容貌脫俗,便又上前說道:“你是哪家的小姐,在我家廚房做什麼?”
單霖紅著眼眶回答道:“小女子本是要嫁進魏家的人,卻被家奴貼身丫鬟殘害,喝下毒藥,夜半無人他們又將我拋屍荒野,誰知老天爺有眼,我居然沒有死,隻是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實在是害怕,見這邊有棲身小屋便藏了進來,現在已是無路可走。”
少年聽罷雙眼惱怒,說道:“天底下居然有這喪盡天良的人。姑娘你若是不嫌棄,這幾日且在我家安心住下。後日我進城買藥材,便與你一同去衙門,告知知縣大人可好。”
單霖聽後,內心一怔,眼前這俊朗少年竟如此有善心,忙彎身答謝。
少年又道:“這昌州的的縣令大人是出了名的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