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願意相信,這也已經是事實了,你還未好全,看了早些回來休息吧”蕭懸看穿我的心思,一旁提點道。
我微微點頭,終究還是穿上了素服。
蕭懸一路扶著我去了大殿,一眾弟子跪在地上,我越過眾人,走到師父靈柩前,千言萬語終極化作眼淚。
“就是她害死掌門的,將她趕出去,不許她站髒了大殿”。
蕭懸冷冷的掃了眾人,剛才還有人要當出口鳥,此時已經是鴉雀無聲了。
我跪在蒲團上,懶得與他們做無謂之爭。
跪了半晌,蕭懸過來扶我起來。
“是不是我害死師父,輪不到你們來說”隻留下一言,便與蕭懸離開了。
眾人皆是唏噓一片。
“我們還是搬出主殿吧,師父不在了,我倆也沒有理由住在這裏了”既然嘯風當了掌門,我和蕭懸還住在這裏,實在是不合規矩,我雖是病中雖然有些神智不清,但是門規確沒有忘記。
“還是你病好了在搬吧,現在搬走定會影響你的病的”蕭懸不願意我奔波,何況嘯風又許我住著。
我搖頭。
“那好,我收拾東西”蕭懸扭不過我隻能答應。
“我說的是回家”。
“回家?你尚未學成,現在離開你就算不得昆侖的弟子了,我知道師父走得突然,你一時難以接受,我也很難過,隻是痛定思痛,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
“是不是昆侖弟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我看著蕭懸,師父走了,我在昆侖也沒有留戀了。
“你去哪裏我都和你去,隻是必然要等你的病好了”。
“不過是發燒罷了,不是大病總會好的,秦風他們呢?跟他們告個別吧”除了師父我在昆侖也就他倆和我關係好了,如今他倆在一起了,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好,我們回家去”蕭懸知道我心裏的痛,明白我此刻想回家的心情,也知道多說無益,起身收拾東西去了。
我歪在床塌上,微微休息著。
“為什麼要走?”。
我不用真開眼睛也隻是是嘯風。
“隻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罷了”我實在不知道嘯風的質問算什麼。
“是和蕭懸一起走嗎”。
“是”昆侖上下都知道我與蕭懸的關係,我也無需隱瞞了。
“春秋,你對我與別人有沒有一點點的不同?”他這話是越說越奇怪了,我與他素無來往,哪裏來不同這一說。
“有,如今您是掌門,春秋心中自然更敬重些”摸不清他的思議,我也隻能模模糊糊的回答。
“是我癡了,罷了”嘯風有些生氣的出了房門,從前知道他不好相處又陰晴不定,現下這一遭實在奇怪的很。
我也不理會,等著蕭懸收拾行李,我環顧整個房間,輕輕說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下來,擦都來不及擦,隻得任它肆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