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懸走後,娘便是拉著我問這個問那個“秋兒可是中意他?他家世如何?”。
爹道“貧窮也好,富貴也罷,到底是人品重要,若是品學皆好,家世差些也無妨”。
哥哥比我大了許多,多年前有過意中人,隻是有緣無份到底沒能在一起,哥哥從那以後就完全不提此時,隻怕是被傷得太深了,爹娘介紹了多少體麵的姑娘,哥哥都隻是搖頭。
爹娘爭論不下,我隻說“這輩子秋兒隻願嫁給他,非他不嫁”。
哥哥與爹娘一聽也隻得依我,用了晚膳後我才回了主殿,一路上微風徐徐,吹的我有些發冷,頭漸漸的也有些痛,不由得加快腳步。
剛剛回到房間,蕭懸便來了。
見我有些不舒服,伸手摸我的額頭,我用手輕輕推了推他,手反被他抓住“怎麼手這樣涼”說完又將我的手放到嘴邊哈了氣一口暖氣,接著說到“頭又疼了對不對?怎麼調養了這麼久還是不見好”。
我朝他微微一笑,安慰到“沒事,可能是今天穿少了些,所以覺得冷,趕明多穿件也就是了”。
蕭懸將唇貼在我的額頭上,半晌聲音低沉的說道“你方向,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方法的”。
我靠在他溫暖的懷抱裏,身子漸漸的也就不覺得冷了,隻是隨意答了他一聲,在他懷裏假寐著。
蕭懸又道“你爹娘他們可說了些什麼?”。
我掙脫開來,雙手放在他臉頰兩邊“爹娘很喜歡你,很高興”。
蕭懸將手覆載我的手上麵,深邃的眼神,眼睛裏都是我的倒影“我從來沒有像剛才這麼害怕過,如今我也患得患失了”。
我‘噗嗤’一聲了出來“從前是我為你瘋狂,現在終於換你為我瘋狂了”。
蕭懸一臉疑惑,又一臉幸福“你是從什麼時侯喜歡上我的?”。
我抽回手,背過身去,沉沉的道“我不說,說了你就該得意了”。
蕭懸將我的身子板正,雙手穿過我的青絲,柔情滿麵的看著我,慢慢湊向我,張嘴咬住我的下嘴唇,我伸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一下子湊了上去,反客為主。
第二日一早我與蕭懸便送爹娘和哥哥下山了,娘拉著我,眼眶裏都是淚水“今日一別,又不知要什麼時侯才能相見了”。
我掏出手絹幫娘擦去眼淚,自己也是哭的稀裏嘩啦。
哥哥在一旁對蕭懸囑咐道“秋兒已跟我們表明心意,非你不嫁,還請善待我這個妹妹”。
蕭懸抱拳一揖“我也非秋兒不娶”。
哥哥聽了這話才稍稍放心一些。
爹又對著我說道“好好照顧自己,若是有什麼就寫信告訴我們”。
爹娘上了馬車,撩開簾子對我揮手,爹娘走遠後,蕭懸伸手,將我臉上的眼淚都抹去,陪我在看著爹娘他們越走遠遠,直到看不見後,才帶著我回去。
過了幾日師父命我去大殿前去眾人將想推薦的新掌門名字拿回來,師父看後沉思了一會,將信紙遞給了我,問道“這裏麵的隻有四個人,蕭懸,秦風,嘯風,還有積雲,你怎麼看?”。
我跪下給師父磕了頭,才說到“秋兒對不起師父,秦風師兄早已與流風師姐在一起了,秋兒知情不報,請師父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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