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花杏這招來的突然,那幾個人沒有防備,除了最開始的那個領頭人和另外兩人,其餘四人都被她扔出的麻醉針刺中。這麻醉針裏裝的可不是普通麻藥,而是院長考慮到危險性,親自製作的強效麻藥,還增加了引發肌肉疼痛的藥劑。所以隻是被刺中了一下,哪怕拔下來了,那幾個壯漢也不能動彈了,連站都站不穩,疼得要命。
但是他們互相扶持著,憑著堅強的意誌和互相的重量,硬生生的弓腿站著沒倒下。花杏也是很佩服他們,能在那麼猛烈的藥效下堅持不倒下,也算是意誌堅強了。
那個中間的人功夫明顯高於其他人,所以他不僅躲開了花杏刺來的麻醉針,還能順帶打掉兩根針,不過這也是極限了。他看著周圍自己的弟兄都被暗算了,臉色很是陰沉,一臉要殺了花杏的表情:“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怎麼會疼成這樣!”
花杏聳了聳肩,回答道:“也沒什麼,就是點特殊的麻醉藥而已。怎麼我看你的樣子是想繼續打下去啊。”
那個男人沒有回答,隻是盯著花杏看,身上漸漸顯出一種壓人的氣勢。聶葉霜過來擋在花杏麵前,回望著那個男人,氣勢絲毫不弱。那個男的突然收斂了氣勢,滿臉懊悔,目光越過聶葉霜,對著花杏說:“我們錯了,不該來招惹姑娘,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過弟兄幾個。”
花杏看著這個突然服軟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個男人看來也不笨。這麼想著,花杏的語調也軟了許多:“放心吧,他們沒事,疼一疼就過去了,不會有後遺症。過段時間自然恢複正常。”
那個男的衝花杏點了點頭,招呼站著的那人扶著中了麻醉藥的幾個男的,就想要離開。可是聶葉霜卻不肯放過他們,向前走了幾步,用隻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警告到:“告訴派你們來的人,不要再有下次,不然我不介意把他的那些丟臉的事傳播出去!”聲音冰冷的帶著殺機,讓人忍不住顫抖。他說完眼神還不經意間朝著不遠處一棟酒樓的窗口瞟了一眼。
那個人身子一顫,趕緊帶著人離開了。
花杏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身影,疑惑的看向聶葉霜,聶葉霜衝她溫柔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花杏看他不打算說,就沒繼續問,畢竟自己也沒和他熟到要知道他所有事的地步,不願說自然不會去勉強。
花杏轉過身拉著小德,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高高興興的繼續向前逛街,當然肯定少不了美食解饞啦。
聶葉霜在她身後,眼神變得很深邃,麵無表情。聶武昌走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走了。聶葉雪靜靜的站在聶葉霜身旁,還是那麼邪魅的笑:“要不二哥你快把她讓給我得了,你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聶葉霜看了他一眼,眼底冰冷。
那幾個人走了後,進入了一家大酒樓的包廂,包廂有個窗戶正對著大街,能看到大街上的情況。包間裏的人站在窗戶前,麵朝窗口。
幾個人一進房間就撲通的半跪在地上,為首的那個半跪在最前麵,低著頭,不敢說話。窗口的那個人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站著,好像不知道有人進來了。
跪在地上的那幾人被這種沉默弄的冷汗都要下來了。就在他們快受不了的時候,那個人終於開口了:“怎麼敗的。”地上的人鬆了口氣,為首的那個人回答道:“回主人,那個姑娘突然發出了幾根極細的針,屬下們躲閃不及,被刺中了。那些針帶有麻醉和疼痛的效果,很奇妙,屬下隻能打掉兩根,屬下估計,就算是屬下挨上了,也隻能乖乖任她宰割。”
“哦?連暗黑你也隻能打掉兩根?那她這種暗器還真是厲害。”窗前的人好像笑了笑,饒有興趣的說。
暗影抽了抽嘴角,低下頭沒有答話。
那人轉過身來,顯露出他的麵容。俊美的麵貌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亮色。同樣的丹鳳眼,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威嚴顯示出他久居高位,一身黑色的錦袍,袖口處與下擺繡著暗金色的花紋,若隱若現的紋路顯示出衣服的不凡。他嘴角含著自信的笑,一副對世間萬物都勢在必得的氣勢。
“沒想到阿霜竟然對那個女子那麼在乎,想來她就是先生說的那個人了,看她身手也是不凡,竟然能同時射出那麼多針。”花杏如果聽到這話,一定會很驚訝,她以為沒有人看到她發出暗器,但沒想到這麼多人都能看出來。
那男子說罷,抬腿向外走去:“起來吧,回宮。”地上的暗黑趕緊揮手讓隱藏在暗處的人把中了針的人帶走,自己跟著那個男子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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