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雲苓一直跟在關才的身後,突然聽到他喝出的這一句話,便感到非常的疑‘惑’以及深深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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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雲苓猜不到甄率要說什麼,準備做什麼,也想不明白他為何要這樣做,但是她依然站在甄率的身邊,緊緊的拽著他的手,看向甄率的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和信心。
甄率感受到雲苓的眼神,微微的笑了笑,並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手,示意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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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甄率,竟敢如此放肆,還不快快退下!”
坐在大長老身邊的二長老周山,看到甄率站在人群當中頗有一副“領導者”的姿勢,立即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指著甄率,厲聲喝道著。
“二長老,靈台宗不是主張公平公正嗎?為何我有話要說,你卻要阻止我呢?難道是怕我揭發什麼?”甄率絲毫不畏懼二長老,‘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正視對方喝道。
“你!····強詞奪理!”二長老找不到反駁的話,無奈的喝道一聲,便悻悻然的重新坐回了位置。
大長老看到這一幕,眼神微微發亮,嘴角勾出了一絲難以琢磨的笑意。
站在大長老身後的梁玲卻笑不出,因為他看到甄率居然連大長老都敢頂撞,說明他背後肯定也有什麼勢力在罩著,因此她內心就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起來。
要不是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梁玲隻怕會立即出手攻擊甄率了。
“強詞不強詞的,呆會你聽到後就知道了!”甄率淡淡的一笑,說道。
二長老無話可說,隻能是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甄率得意的笑了笑,隨即視線掃了一圈,看著那一群弟們,喝道:“各位!你們想知道賀師兄是怎麼死的嗎?!”
甄率的聲音不算很大,但聽在每個人的耳中卻如同落下一個炸雷,令他們的表情猛地一變。
呆了幾十秒之後,幾乎是所有的弟都齊聲喝道:“想!-------”
聽到這頗為統一的呐喊聲,甄率滿意的笑了笑,待看到他們的情緒稍微穩定後,說道:“現在殺死賀利的凶手,就站在我們的眼前!你們想要殺了她替賀師兄報仇嗎?!”
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再次齊聲大喝:“想!-----”
尤其是站在人群中的短發男,也就是賀利的師弟,喊得嗓都嘶了,同時也知道甄率昨天所說的話的含義了。
“哼!梁玲,你活不長了!”短發男隱於人群中,憤怒的盯著梁玲,心中喝道。
當看到這一幕,坐在椅上的長老們和慕容雨哲夫‘婦’倆都再也坐不住了,立即繃緊著神情站了起來,疑‘惑’,好奇,憤怒等等目光統統朝著甄率投了過去。
甄率卻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喝道:“不過,我得很遺憾的告訴大家一個消息,那個殺死賀師兄的凶手,她的背後勢力非常大,你們怕不怕!!”
甄率是故意這樣問的,為的就是更加刺‘激’那些已經情緒不穩定了的弟們。
“不怕!----”
“隻要能殺了他替賀師兄報仇,就什麼都不怕!”
“殺了她,殺了她!~~~~~”
沒有任何的意外,大部分的弟都想著那個凶手早點死,而不畏懼於凶手背後的勢力。
當然!甄率知道他們是沒有清楚那個人背後的勢力強大到什麼程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吼出來,如果知道後,估計就會偃旗息鼓一大片了。
可是甄率並不怕,隻要還有一部分人保持這樣的情緒,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甄率!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趕快回來!”在邊上沒多遠的慕容雨哲,神情充滿緊張的對著甄率大喝道。
雲苓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甄率,輕輕的喊了一聲:“甄大哥?”
“沒事!有我在!”甄率笑了笑,輕輕的拍了拍雲苓的腦袋瓜,溫柔的說道。
“嗯!”雲苓本來有些擔心的,但是看到這個笑容後,頓時就很是放心了。
而慕容雨哲見甄率居然鳥都不鳥自己一下,頓時就氣的火冒丈了,可是礙於顏麵又不能跑過去把甄率給強行拽回來,因為這樣做了,那就意味著將那個殺害賀利的‘罪名’給攬到自己身上了。
“唉!~~~~這個家夥,真是越放肆了!”慕容雨哲本想因為甄率與自己的‘女’兒有一層道不明的關係而保下他的,隻是現在見他不領情,於是隻得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隨即也便懶得去管他,由他去了。
如果能夠在群情‘激’奮的長老麵前活下來的話是好事,如果不能活下來對自己也沒有大影響。
“各位,請再告訴我一聲,你們怕還是不怕?!!”甄率看到那些人的情緒依然‘激’動,再次強調著問道。
那群弟們,沒有任何的‘交’流,也沒有任何的猶豫,很是統一的回答了出來:“不怕!!!-------”
“好!那就去殺了那個凶手,替賀師兄報仇吧!”甄率見自己已經成功的挑起了大部分的情緒,便滿意的笑了笑,然後眼神一寒,指著大長老身後的梁玲,大聲喝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