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離開了,他的離開對於我來說或許是種解脫,但於他自己,肯定就是一種絕對的解放。是的,他從我這兒解放了,他勇敢地離開了一個不愛他的女子旁邊。
有時候感情的事就是很奧妙得很,我那樣的迷戀著楚辭,可他一聲不吭的就可以與我永別,留下婚宴上所有的賓客,與穿著一身白婚紗滿臉期待的新娘——我。
別人說,我與楚辭隻能這樣的不祥。他們在街角小聲的討論,談及我與楚辭的相識與分離,中間的所有過往一一被忽略。
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楚辭不會那樣的離開。撕扯身上的婚紗,我對葉天說,都是它,都是它!我為什麼要穿白色的東西?為什麼不是紅色,如果是紅色就不會這樣了,都怪我!都怪我``````
葉天抱住我,輕聲安慰,開開,不要這樣,楚辭走了,我來陪你,我會一直陪著你,一直一直不離開。
我掙脫開葉天的懷抱,衝他大聲喊叫,滾!滾!
葉天試圖重新走近,口氣有些卑微,開開,我是真的愛你,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的了,隻是沒有機會告訴你,現在我能給你幸福了。
我隨手拿起手邊的掃帚,扔向葉天,我告訴你,滾!我不要見到你,滾!你好卑鄙,你居然``````我恨你。
葉天楞楞了幾秒,喪氣地離開。
靠在門邊的朋友歎氣。
我的新婚,竟是這樣一場鬧劇。
所以,注定這個故事不屬於我,我的身上,與故事不在有緣結識。
第二天,頭腦突然清醒,打電話給葉天,想給他道歉。我有什麼理由去恨他呢?離開的是楚辭,他隻是在他以為合適的時間下告訴我他心裏的東西,我沒有理由去責怪他。
嘟——嘟——嘟——
轉線,一個勁地轉線。
旁邊的朋友出聲提醒,可能走了吧,他之前曾經說過你嫁人後他就去個什麼地方的。
我說,哦。
昨天,他是孤注一擲的意味吧。走了也好,我實在不能讓他留下耗費情感,於我於他於楚辭,都是種糾結。
葉天,好好走吧,我會好好保重著生活,帶著楚辭的那一份,那著傳達給你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