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彌漫,戰火紛飛,經曆了數十年的戰爭,東方諸國終於進入了最後的決戰。
北齊位於無盡大陸的東方,是東方諸國中實力較強的國度,據傳曾經的北齊力壓諸國,差點就能統一東方,但不知道出了什麼原因,北齊的國力從數十年前便不斷衰弱,一直到了今天。
北方寒原,齊軍大營內一位老者麵容嚴峻的看著眼前的布防圖。
“唐山,大軍增援還有多久才能到。”老者對旁邊一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麵露難色,拱手道:“稟告將軍,還…還有半月。”
“啪!”老者眉須倒豎一掌拍裂了桌子。
中年男子見狀立馬跪倒在地:“將軍息怒!我軍以將戰報火速送往朝中,可宰相說要調集十萬軍隊還需要些時間”。
“什麼!時間!一個多月前就讓他們調集軍隊,快馬通報最多數日,一個月時間別說十萬了就算是百萬也該到了,現在告訴我還有要時間!”老者聽到男子這話立馬暴跳如雷。
突然,老者像是想到了什麼,麵色一寒,冷冷的說:“唐山,說!是不是元帥的意思。”
那個叫唐山的中年男人聽聞一驚,感覺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著自己,如千鈞之力壓的自己喘不過氣。
“說,是不是。”老者眼露凶光陰沉的看向男子。
男子感覺一股恐懼湧入心頭,男子隻能拱手道:“稟將軍,是。”
老者麵色陰沉,憤怒的說道:“齊閻,若寧城失手,我衛青山定取你項上人頭!”
老者冷哼一聲便不在理會唐山,而是看著眼前的布防圖沉默不語,過了片刻老者仰麵一歎,對身邊的另一男子吩咐到:“石蒙,吩咐下去將城外的防線拉近到五裏,所有軍士都待在城中建立防線,沒我命令不得出城。”
“末將領命”名為石蒙的男子說完便出了營帳。
老者默默的看著眼前的布防圖,自言自語道:“現在隻能死守了,不知道能不能挺過去,若寧城一破,那韓軍便一馬平川直指國都了。”
想到這老者便握緊了雙拳憤恨不已:“若不是那些敗類,北齊怎麼可能是如今的樣子。”
北齊國都雲州城位於北齊腹地,雖然邊關告急,但城中完全沒有緊張的氛圍,街道上依舊燈火通明,青樓船舫歌曲不絕,商賈官宦如從前一樣飲酒作樂,仿佛他們生來就是為了喝酒玩女人。
齊國宰相府,一位婦人端著一碗清粥來到了書房外,婦人在房外躊躇了一會便輕扣了房門。
“進來吧!”
房中傳來了一位老者疲憊的聲音,婦人推門進入便看見一位鬢發斑白的老者正盤腿坐在房中,老者滿目愁容的看著婦人問道:“怎麼了?”
婦人將清粥放在桌上說道:“老爺,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我煮了些清粥,你吃點吧。”
老人看著清粥,歎了口氣:“邊疆告急,但陛下至今沒有派兵的打算,這讓我怎麼吃的下飯。”
婦人看著老人的愁容哀聲道:“老爺,我一個婦人家不好說什麼,但您要保重身體啊。”
老人看著婦人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淡淡道:“好吧,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恩”婦人一欠身便出去了。
老人看著桌上的奏折歎了口氣:“先王啊,老臣愧對與您啊,是老臣沒有輔佐好太子,才讓北齊變成如今的樣子,先王,老臣該如何是好啊!”老者望著窗外的都城良久無語。
北齊皇都內,一位容貌俊朗的年輕人穿戴絲袍旒冕盤腿坐在榻上,榻旁還恭敬得站立著一位中年男子,而年輕人的懷中正倚靠著一位姿容嫵媚的女子,年輕人肆無忌憚的玩弄著懷中的尤物,完全不理會邊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見狀輕咳一聲說道:“陛下,不知粒兒可和你心意?”
年輕人聽到男子的聲音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心滿意足的說道:“不錯,不錯,果然還是齊愛卿最懂朕,哪像那些老家夥,整天就知道杞人憂天,我齊國實力雄厚,怎麼可能會怕他區區韓國,那些老家夥竟然還要派兵增援,十萬兵力那多勞民傷財啊,想當初我爺爺在時,這天底下誰敢跟北齊叫板,真是廢物。”年輕人說完,便又玩弄著懷中的白兔。
中年男子蔑視的笑了下便躬身說到:“那臣便退下了”
“下去吧,下去吧”年輕人不耐煩的擺手到。
中年人玩味的笑了下,便走出了皇宮,中年人在城中隨意的逛了下,便轉入了街道的轉角,消失了蹤跡。
一處偏僻的房屋內,兩個男子盤腿對坐,其中一人身著黑袍,神形削瘦,而另一人便是那朝堂上的中年人。
“嘿嘿嘿嘿,齊閻,齊元帥,真是好手段,連自己的女人都送的出手”黑袍陰冷的笑到
“哼,不就是個工具罷了,隻要能達到目的就好”被稱呼為齊閻的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
這時,黑袍人從懷中拿出一個臘丸交給了齊閻。
齊閻捏碎臘丸拿出了裏麵的信函看了下,隨後便將信函扔進了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