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倒是想變成一隻狐狸,但是此刻的情況她卻變不成,身體好像被上官琪控製住一般,她無法自由的動彈,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眼睜睜地看著他靠近她,隨後把他的一張俊臉緩緩靠近。
她被摁在樹幹上,而上官琪的嘴唇也漸漸貼近她,這種近距離的觸碰讓她感到心煩意亂,而且這個時候也不是什麼談情說愛的好時機,她不懂上官琪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白暮,你隻能是我的,誰都不能把你奪走。”上官琪的語氣十分強硬,目光灼灼地看向白暮,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般。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不能用毛骨悚然來形容了,事情居然會失控到這個程度,平日裏有些事情就當做玩笑好了,但是這會兒的情況太過詭異,她隻能繼續苦苦哀求:“上官大哥,咱們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求求你適可而止吧,我隻是一隻小狐狸,哪有什麼地方值得你留戀,人界有許多女子,她們各個都比我好。”
隻是這番話語仍然沒有什麼作用,上官琪繼續自己的動作,他扣住白暮的臉,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他心情愉悅的品嚐起她的甜美。
白暮覺得這個難受極了,好像自己受到了淩遲一般,他的親吻讓她感到很難受,想要掙紮卻發現無路可逃。
“白暮,不管你是狐狸還是人類女子,你隻能是我的,這世間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隻要是我想要的,最終都會成為我的所有物。”上官琪言語堅定的說道。
這般話語傳入白暮耳中,她頓時覺得這是一件十分恐慌的事情,怎麼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聲嘶力竭的對上官琪求饒:“上官大哥,你不能一再的錯下去了,還是收手吧,以免方琅回來了,會讓大家感到為難的。”
她一再的勸告,但是上官琪卻沒有絲毫收手的意思,他的眼眸直直盯著白暮,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我想要做什麼,難道一個狼人還能管住我嗎?我和他之間可是有契約的人,他可是受製於我的,就算他在又能怎樣,也得乖乖聽我的話。”
這一瞬間,白暮覺得眼前的上官琪似乎不再是以前的上官大哥,溫文爾雅的上官琪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更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她不停的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與這場大霧有直接的關係嗎?
他的唇再一次貼在她的唇上,上官琪對她的欲望和渴慕已經充分表現出來,她已經沒有地方再退卻了,而上官琪也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她。白暮覺得難受極了,她用力推搡著他,但也無濟於事,她的心中越來越惶恐,忽然手觸碰到了一個冰冷的物體。
白暮突然間想起這是方琅送她的匕首,與狼人搏鬥的時候這把匕首派上了用場,這個時候對付上官琪也隻能靠它呢。
她小心翼翼的把匕首從懷中拿出來,為了不讓上官琪發現,她甚至故意裝的乖順起來,其實手已經握住了匕首,隻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準備出擊。她見上官琪吻得越發投入,連眼睛也微閉起來,白暮趁著這個空當,立刻用匕首抵住他的咽喉說:“上官大哥,你快點清醒過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呢。”
她緊張地注視著上官琪的動靜,見他確實把自己鬆開了一些,但是她卻絲毫不敢放鬆,仍然用匕首緊緊抵著他的咽喉,因為太過用力,匕首在他的脖頸間劃出一道紅紅的血痕。白暮有些心疼,畢竟她不想真的奪去上官琪的性命,隻是想要製止他的舉動。
“上官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呀。”白暮警告性的對他說道,希望他能回答自己一聲,就算是鬆開她也好,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