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臉上的神情很是焦急,他不禁念道:“白暮姐姐,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難道隻能在裏麵幹等著嗎?”
“暫時隻能這樣。”白暮的語氣中透著些許無奈,她看了小木一眼,隨後別過臉去沒有再理會他。
雖然小木覺得心急,但是白暮這麼一說,他也沒有好的解決辦法,隻有在一旁默默看著,他走到窗前,看著庭院外若隱若現的結界,心中更是一片惆悵。
這件事情拖了一晚上,白暮並沒有對上官琪提起這件事情,到了離開之時,她和小木把他們送到門口,庭院中到處遍布結界,她無法走到大門處。
“白暮,你們就送到這裏吧。”上官琪示意她不要走出門口,他再一次對她叮囑,“記住不要踏入這些結界,萬一誤傷就不好了。”
方琅也在一旁說道:“小木,你也一定要聽話,不要做出讓白暮為難的事情。”
小木撇了撇嘴,他不知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讓人討厭的狐狸,難道隻會添亂嗎?他略帶不滿的說:“這是我們狐族的事情,不需要你擔心。”
“小木。”白暮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一場送別就這樣不歡而散,小木氣鼓鼓的回到屋中,他看著上官琪和方琅離開的身影說:“這宅子裏要是有地道就好了,我就可以從那地方鑽出去,待在這裏麵實在是憋屈。”
“小木,不要說什麼傻話了,還是在這裏等他們回來吧,也許會給我們帶來好消息。”白暮充滿希望的說。
然而小木卻仍然高興不起來,以前在青丘散漫慣了,突然一下被關在宅子裏哪裏都不能出去,他自然覺得無精打采。
“那個張伯看上去陰沉沉的,一點都不像個普通的人類。”他看著張伯在庭院中修建枝條,忍不住說道,“他倒是能在院中來去自如,真讓我羨慕不已,什麼時候我也能這麼自由就好呢。”
白暮點了點他的頭,輕笑著說:“小木,我怎麼覺得你這話聽起來酸溜溜的,看樣子你對他很不滿,不過張伯應該是個普通人類,那天晚上狼人襲擊的時候我沒看見他出來,主人受難他沒有躲在一邊的道理。”
小木聽完她的話,倒是覺得認同,不過這張伯他看上去覺得不舒服,還好張伯很少在房間出現,不然更加覺得煩惱。
這邊上官琪帶著方琅回到父親家中,看著眼前這棟華麗非凡的宅子,心底卻灰蒙蒙的一片。
他對方琅叮囑著:“待會兒緊跟在我身邊,不要在裏麵到處走動。”
“你放心吧。”方琅定定回答,他當然知道這裏的規矩,上官家的老宅子可不是什麼自由的地方,經常會有天命師前來,所以應該謹慎一些為好。
上官琪走進宅子之後,裏麵的氣氛變得更加嚴肅,他看見前麵已經聚集了許多天命師,不由皺了皺眉,他冷哼一聲說:“看來這次還真熱鬧,居然來了這麼多人。”
看著前麵這些天命師,方琅的神情變得更加凝素起來,他小聲說:“我真不該和你一起回來的,總覺得會礙了你的事情。”
“怕什麼,難道他們還能處理你不成,這些事情又不是你做的,與你也沒有半分關係。”上官琪語氣強硬的說,臉上沒有一點懼色。
他大步走進房間內,隻見上官涵早就等候在房間外,他見到他吼淡淡的說:“父親,我回來了。”
“阿琪,叔叔伯伯們正等著你呢。”上官涵臉上帶著笑意,他斜視了方琅一眼,便湊在上官琪耳邊說,“你怎麼把他也帶來了,他可是狼人,這個時候出現在眾位天命師麵前不是一件好事。”
“父親,他又沒做錯什麼。”上官琪熟視無睹的說,他想帶著方琅繼續往前麵走,但是卻被眾位天命師攔住。
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阿琪,你能回來我們感到很高興,但是這個狼人就不要進來了。”
上官琪臉色一沉,辯駁說道:“雖然方琅也是狼人,但是他和那些狼人是不同的,請你們不要這麼看待他。”
其中一個瘦高的天命師走出來說:“阿琪,你在年輕輩裏麵確實有天賦,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畢竟是在這麼多天命師麵前,還是注意一點為好。”
這話語說的很委婉,不過裏麵卻暗藏著不滿,這些都被上官琪聽得一清二楚,他沒有選擇妥協,而是眯著眼睛說:“各位叔叔伯伯,我的事情不需要大家這麼擔心,不是所有的狼人都是壞的,希望你們也能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