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感謝,對了那有聯係方式什麼的嗎?如果可以我也想對她做一個訪問,問問她居住在雷河市有什麼感受。”我繼續胡編亂造道。
“這個沒有,她當時跟我租的時候我問了,她說她們沒有手機,她們家裏連電話都沒有,平時要聯係人都是靠村裏村支書家裏的電話來聯係的,她說她們那嘎達特別的窮。”小強說道。
“對了,那在著房子裏去世的那個人是因為什麼病去世的啊?”我接著打聽道。
“腎衰竭啊,就是因為這個病才把他們家拖累成這個樣子的,換腎又不夠錢,隻能每個星期都去做透析,這哪是長久的辦法,再有錢也經不住這樣啊,後來就沒有錢去做透析了,結果就死在我家裏了。”大媽有些惋惜又有些不爽的說道。
“是這樣啊,這個病還真是折磨人啊。是這樣啊,太感謝你們這次配合調查了。”
離開了幸福小區,我們又回到了家裏。
“你說這章珊不會是中邪了吧?好端端的開始信佛了,難道她看到什麼鬼神之類的東西了,還是她看到了什麼神跡?”景爺好奇的問道。
“中什麼邪?她就是看了那封信之後才這樣的。”
“你看吧,你看吧,當時我讓你看那封信你偏偏不看,現在好了,人家看完信中邪了,你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要是當時看了那封信,說不定章珊現在就被你治好了!啊,不對,說不定你也中邪了,到時候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好你沒有看!”景爺拍著胸脯說道。
“要解決章珊的問題吧,就隻能從她們家裏內部的事情開始了解了,那就要從趙老師為什麼出家這個原因開始找。可是現在去找趙老師吧,她也不一定會見我們,見了也不一定會給我們解答什麼問題啊,哎,真是棘手。”我坐在椅子上歎氣道。
“當時趙老師不是失蹤了一段時間嗎?當時你又沒有問她去哪裏了,要是知道了的話,說不定還有點眉目呢。對了,那這王大貴的事現在咱們怎麼弄?”景爺一拍大腿說道。
“現在王大貴的死因又還沒有出來,我們也無從入手,先繼續等消息吧。你知道咱們市離黃土市有多遠嗎?”我問道。
“有多遠?我怎麼知道?”景爺反問道。
這是門鈴突然響了,應該是我們剛才訂的晚餐,炸雞到了。
景爺興奮的一路小跑了出去,把炸雞拿了回來,開心的說道:“哎,餓死我了,咱麼還是先吃了再說吧。”他說著掏出了一個雞腿給我。
我拿著雞腿咬了一口,說道:“當時咱們了解到,趙老師從雷河市到清心寺之間,還差了二十天的空檔期,就是這段時間她的行蹤消失了。二十天能去哪裏呢?我現在有點眉目了。為了不留下自己行蹤,她要去一個地方的話,肯定不會使用要用身份證件的交通工具。現在火車,飛機,高鐵這些全部都要身份證,除掉了這些,那就隻剩下大巴了。從咱們市到黃土市的距離,要是搭乘大巴的話,加上路上的休息時間,來回差不多是二十天左右。”
景爺往嘴巴裏塞進了一大堆雞米花,把嘴巴塞得滿滿的,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你……腫麼……知道趙老師去……黃土市了?”
“當時我不是推測出,趙老師離開時因為心裏的原因,現在她出家了,更加印證了我們當時的推論。那當時我們不是找了一些當時引起她離開的原因嗎?她離開的那段時間,發生了幾件事,一是她的外孫周歲生日,二就是她的鄰居因病去世了。還有其他的不得而知。現在我們可以斷定應該是第二個原因了。”我邊吃著雞腿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