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看到趙吏二話不說直接打了過了,鄭義也很生氣的應戰,畢竟自己無緣無故的被人打。而且鄭義也想試試自己有幾斤幾兩,畢竟趙吏是鬼差中最強的。
鄭義沒敢接趙吏的拳手,身體向旁邊一閃躲,右手緊握拳手使用三分力氣打向趙吏的臉,被趙吏雙手回防擋住了。被擋住那瞬間,趙吏的臉色一變,力氣太大了。鄭義右腳抬起橫掃過去,趙吏知道自己承受不起這麼大的力氣。身體向後一仰,借勢攻擊鄭義的下盤,鄭義一蹬跳起來,腿部一彎,膝蓋重力壓下去。一個力大無窮,精通軍方格鬥之術,一個經驗豐富,精通各種武術。兩人打的的你來我往,和種致命的攻擊,打的難解難分。趙吏的經驗和各種不同方式打的鄭義沒有方法防禦,但是鄭義的力量趙吏承受不住,鄭義隻能以力氣壓製。
夏冬青在門口看得目瞪口呆,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和趙吏打得不分勝負的。
趙吏看到這樣下去不是一回事,這家夥的精力太好了,已經發了半個小時了,打到現在沒有露過疲倦,自己雖然不怕他,但兩人的戰鬥太危險了,萬一有人經過,不小心被碰到了,肯定會死的。自己是靈魂擺渡人,死了人,自己肯定得受罰的。
鄭義打的心裏就非常舒暢,眼睛裏戰意和火熱都快冒出來了。看到趙吏露出一個破綻,眼睛一亮,跳起來踢了過去。趙吏看到鄭義上當了,雙手用類似太極的方式接住鄭義的攻擊,借力一腳踢在鄭義的胸口,鄭義的力氣太大,趙吏沒有辦法全部卸了,所以兩人都向後飛去。鄭義腰力一下壓,全力壓到半身,人已經穩穩的站在地上了,而趙吏則360度旋轉,落到地麵後,單手壓住地麵,兩腳一前一後頂住地麵。
趙吏看到鄭義還打算衝過來,趕緊站起來對鄭義大聲喊說:
“停,你不是陳拾,你是天人,也不對,天人沒有男的。”
鄭義聽到趙吏問題愣了一下。
鄭義知道打不成,鄭義也沒說話,直接走向便利店內,在門口的夏冬青看到鄭義走過了,嚇的閃到一邊。鄭義坐在吧台的凳子上,趙吏坐在對麵,眼睛直直盯著鄭義。嚴肅說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呐。”
鄭義對著在收銀台的夏冬青大聲的說:
“冬青,給我來兩支酒。”
夏冬青不敢做主,隻能看著趙吏,趙吏無奈的讓夏冬青把酒拿上來。
鄭義喝一口酒後,冷靜下來,等心裏沒有激動才對趙吏說:
“我叫鄭義,我知道你叫趙吏,我見過你,也不對,我是在陳拾的記憶中見過你。”
趙吏皺眉頭眉頭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
鄭義不高興的看著趙吏說:
“你急什麼,你等我把話說完,再問行不行?”
鄭義把得到陳拾的記憶說了一遍。這種離奇的經曆,把趙吏和夏冬青聽的一臉的怪異。趙吏深思了一會兒,才對鄭義說:
“也就是說你隻是一個普通人得到陳拾的記憶而已,而且修煉了他的法決,怪不得我聞到了這股惡心的氣息。不過也不對,你的力氣是怎麼一回事,就算是天人的也沒有這麼大的力氣,更何況天人全部是女的。你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鄭義肯定不會把穿越這件事情告訴說出來的,無奈的看著趙吏,說:
“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問題,但是我回答不了你,我也不知道,我從出生到現在,力氣不停的變大,要不是修煉了法訣,我都不敢出門的。”
趙吏很明顯不相信這個答案,隻不過打不過人家,也逼問不了,隻能換一個問題:
“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這時候夏冬青也插一句問道:
“對阿!你還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趙吏不高興的對夏冬青說:
“我都還沒有問完,你插什麼嘴,不用幹活阿,你是來上班的,不幹活小心我扣你工資。”
鄭義看著兩人說:
“我就住在旁邊的愛情公寓,是一菲告訴我這裏有個444便利店,老板叫趙吏。她有個學生在這裏兼職夜班。我在陳拾的記憶中知道趙吏這個名字,而且我剛剛搬過了,就順便過了這裏觀察一下環境了。沒有想到剛剛到你們店門口,就被你們這麼熱情的招呼,要不是我有點料,我得去向你們冥王報道了。”
趙吏尷尬的笑了笑,拿著酒瓶就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