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和尚大聲道:“我不管你說過什麼,這一戰你都得讓給我!”
葉淩風道:“為什麼?”
大頭和尚瞪著飛沙公子,道:“因為我最看不上他這種出賣朋友的人。”
飛沙公子歎了口氣,道:“洪剛並不算是我的朋友。”
大頭和尚咬著牙道:“就算他不是你的朋友,但最少也為你辦了很多事,你卻用如此惡毒的手法對付他。”
飛沙公子淡淡一笑,道:“乘我現在還未後悔時,快退下去吧,我不願和你交手。
大頭和尚怒道:“為什麼?”
飛沙公子道:“因為你絕不是我的對手,葉淩風也許還有三分機會,你卻連一分機會也沒有。”
大頭和尚大喝道:“放屁……”
他的拳頭和他的聲音幾乎是同時發出去的。
拳風竟將他的喝聲都壓了下去。
大頭和尚是個既衝動、又暴躁的人,就算是為了芝麻綠豆般的一點點小事,他往往也會暴跳如雷,大發脾氣。
隻有在一種時候,他反而比別人都能沉得住氣。
那就是打架的時候。
他這一輩子也不知和人打過多少次架了,所以經驗之豐富,絕不輸給任何一個人。
他這一拳擊出雖然很威風、很有力,無論誰都可以看出,這種招式用來對付地痞流氓固然很有效,若用來對付飛沙公子這樣的修真高手,簡直就好像要用修指甲的小刀去屠牛一樣不智。
像大頭和尚這種有經驗的人,怎會做出這種愚蠢的事?
飛沙公子果然全沒有費半分力,就容容易易將這一招躲了過去。袍袖一拂,反向大頭和尚手腕卷去。
這袍袖也是由法力催動,如果被繳中,別說是一條手臂,就算是金石也足以被繳得粉碎。
大頭和尚卻是拳勢不收,大喝一聲:“看頭。”光頭瞬間變得尤如青銅澆注,如一把巨大的銅錘砸向飛沙公子胸口。
這是兩敗俱傷的一招,如果飛沙公子不收回袍袖,胸口勢必會被大頭和尚撞上。
飛沙公子當然不會硬碰硬,躲過一拳一頭,口中一咬舌尖,一絲血跡從嘴角滲出,輕喝一聲:“血祭飛沙——漫天!”
瞬時間,以飛沙公子為中心,血霧迅速蔓延開來,血霧中無數豔紅的飛沙,如同黑夜中的流星雨般傾瀉而下。
血祭飛沙威力驚人,攻擊範圍之廣,大頭和尚已完全被攏罩在攻擊範圍之中,他已躲無可躲。
駭於血祭飛沙的威力,葉淩風等人一躍退了出去。
眾人都為大頭和尚捏著一把汗,他們見識過血沙的威力,不僅威力驚人,更透著一絲邪異。
大頭和尚卻不閃不躲,胸前突然瑩光大作,法器弱水化為一簾水幕,如同高山下掛的瀑布擋在身前,水光波動。
無數血沙擊打到水幕上,發出“滋滋”異響,勢同水火。
血祭飛沙與弱水孰強孰弱尚未分出,飛沙公子突然放棄了對大頭和尚的攻擊,身形連閃,已到了祭壇前。
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長袖一拂,已將祭壇上的雕紋墨瓶卷入袖中。
他的真正目標是那個雕紋墨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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